正说到这凌白桦侧头,鄙夷地瞅了木熠诚一眼,他的意思是说他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孙女成为后者,木熠诚赶紧正色:“其实吧凌晔挺好,我觉得姚帆真配不上她!”
木熠诚刚说完又对上了凌白桦嫌弃的眼神,那明显就是嘲笑自己骄傲自满。
“您别误会,我可没说我优秀。但至少不会像姚帆那样心狠手辣,还记得上次我断了两根肋骨和脑袋挨了棒球棍的事吧!八成都是他干的,只是苦于没证据,我也拿他没办法!我们好好的酒吧,硬是被他弄得贱卖!现在我呆在凌晔家,回头八成又要找我麻烦!”
“那你要忍到什么时候?”
木熠诚顿时一惊,这话居然是凌白桦说的:“您会说话了啊,我还以为您之前回光返照呢!得!会说话就好!可刚才您怎么不和凌晔说话只是动手?她多么想听您说句话!”
“哼!我孙女的脾气我还不清楚!他要是能从我能费那功夫和她斗智!”
“可歇着吧!没几天可蹦跶了,你瞎操心这些干嘛!”
凌白桦生气道:“我不操心,以她的脾气岂不毁了一生!还有你,那么大的事你今天才告诉我,就是欺负我老头子没本事。”
“您别激动!姚帆那小子,我们早晚教训他,就算您刚才没有那托付,我也不会让他靠近凌晔!”
“能推我去公园看看人下棋吗?”
凌白桦提出这要求,木熠诚脑袋里一过马上拒绝道:“那可不成,谁不知道您是棋疯子,万一激动,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人什么时候最难?哼!就他妈这时候!你小子脑袋也不灵光!”
被凌白桦一通气骂,木熠诚尴尬地抓了抓头:“爷爷,您会说脏话啊?”
“去买蟹吧!晚上我要吃蟹!”
木熠诚换凌晔看护,自己去了菜市场,挑了上好的蟹回来掌厨的许尚婕见了诧异道:“这么多人你买这么贵的干嘛,咱们家可不是开餐馆的,再说你这也不够啊!”
“许阿姨这不是我们吃的,这是给爷爷吃的,他说他想吃蟹!”
“他说?”许尚婕神情迥异地盯着木熠诚,木熠诚才反应过来,赶紧撒谎,“是爷爷暗示!刚才我进院他盯着看了老半天呢!”
“好!好!我做!”这么多天的流食,恐怕凌白桦早已吃腻,这时候要吃蟹许尚婕当然很激动,“清蒸?”
“许阿姨我来做吧!红烧!”
“什么?胃口这么重?”
木熠诚停下来解释说:“要不是以前身体原因,爷爷也是酒肉不拒,现在算是最后的念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