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的脸“唰”地一下惨白。
她那里受伤了,妇科的医生告诉过她,但由于唐斯哲才是她的主治医生,所有药都得唐斯哲安排人。
他给了占离晨,意思很明显。
唐斯哲让他给自己上药,而占离晨要当着思雨的面。
她虽十分信任思雨,相信她不会乱说,现不会瞧不上自己。
可那是她隐私,换谁也不会让看。
占离晨这是在羞辱自己!
“简大小姐,我给你一秒钟的时候,要不要让你同事围观。”占离晨阴恻恻的声音伴着咬牙切齿。
简言的脸如同变色龙,超难看。
李思雨虽不明白,但她懂,现在占总不希望他呆。
不论是简言或是她,全都惹不起。
思雨主动开口:“简言,占离是好心来看你。正好病房闷,我先出去转转,今天阳光不错。”
关上门,李思雨才觉得自己找的破借口。
今天阴天,哪来的阳光。
“不愿意和我说一句话,却和同事聊的开心。”
占离晨将药放在床边,怒看简言,“若你觉得这次的事可以让你和我对呛,那你就错了。”
简言将药握紧,放进被子里,“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谢谢占总不杀之恩。”
要么不说,要么冷言冷语,占离晨气极,手一挥,被子捞开。
“你干嘛?”
简言震惊,仪器监察着,另一只手在输营养针,被子被抓到膝盖处,她够不着。
冬天,一件薄衣服,她冷。
占离晨盯着药,”给我。”
他没忘记正事。
简言的脸惨白,仍保持着不知情的无知平静:“占总,这是给我的药。”
“给我。”占离晨咬重字眼。
简言握着药的手在发抖,“这是给我的药。”
“你自己能抹?”扬唇一记冷嘲。
这话犹如刀子插进她的心,疼,吐血的郁气。
“这事不劳占总担心。”
“占总?”
占离晨的嘴毒起来,分分钟要人命:“真把自己当鸡,上了你还占总占总的叫,要不要我按次数付你钱。”
他拿出空白支票:“说吧,第一次多少钱。”
简言的脸白如一张纸,颤抖着双手:“占离晨,你不要欺人太甚。第一次是我自愿的吗?我进那个包间是我自愿的吗?!”
他强占有自己,现在却成了她在卖。
“呵,不叫占总了?”
这女人,吃硬不吃软。
简言将头一侧,直下逐客令:“请我离开,药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
裤腿一阵凉,一股大力,有拉扯的感觉。
“占离晨!”
她面色大惊,挣扎着起来,全身的疼让她身子摔回床上,疼的龇牙咧嘴。
“动不了就别挣扎。”
占离晨的眼在看清楚膝盖和大腿的几处伤痕时,瞳孔猛的收缩。
冷意传上来,简言知道已回天乏力。
突然,小腹也传来凉意,占离晨捞开她上衣。
占离晨羞愤不已:“占离晨,你到底想要怎么羞辱我!”
她全身有不同程度的疤痕,整个身子肌肤完全看不出她只是一个不到二十八岁的人。
手再向上,简言彻底崩溃:“占离晨,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