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女主也不好当呀。
—
话说今天不止是女主不好过,身为F4之一的李文志也并不轻松
因为今日期中考试之后的第一次周考。关系着他能否成为知微关门弟子的关键性门槛。
虽然在这大半个月几乎不眠不休与世隔绝的突击下,相比之前已经进步不小,但班级前20名这样的要求依旧让他倍感压力。
于是在这样的紧张下,他一夜未眠专心学习。导致今天顶着一双熊猫眼精神恍惚地进入了教室。
就连张晗宁和谭沥对他打招呼,他都仿佛跟没看见似的。
只管拿着书,埋头苦背。
临近考试,还从课桌里拿出一条写着必胜的鲜红发带套在头上。
看的众人一阵叹息
唉,好好一个美少年,怎么就变傻了呢。
都是沈知微的错!
知微:
...
怪我咯。
六科考试一瞬即过。刚下考试,本来想叫着李文志放学去喝酒的张晗宁就看见李文志趴在桌子上一秒入睡。
不禁哑然失笑,只好扯着谭沥去痛饮一杯。
坐在包间里,他和谭沥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结果听见包间外正传来窸窸窣窣的争吵。
一时好奇,两人便出门看看是什么情况。
结果就看见一个异常油腻的中年男人酒气醺醺地正在骚扰一个小姑娘。
见那姑娘十分可怜,一向古道心肠的张晗宁就带着谭沥走过去解围。
结果走进一瞧,结果发现是新同学曾可儿,而且她身上还穿着该酒所统一的兔女郎服饰。
看着眼前十分可爱的曾可儿,张晗宁忍不住红了红脸。
然后飞快地将身上的校服西装脱下来严严实实地盖在曾可儿身上,放佛在掩饰着什么。
“晗宁,你脸怎么红了?”谭沥一脸好奇的问道。
“太...太热了。”
“不热啊,挺凉快的,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说着还特别实诚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于是张晗宁的脸也越发红的像颗樱桃,但又想到此时的情况,所以强压着那股恼羞一脸严肃的对着油腻猥琐男说道;“麻烦请你离开,她只是个推销酒水的人。”
“老子管她是不是什么推销员,老子看上她了她就得感恩戴德的伺候老子。你们俩哪来的小屁孩,毛都没长齐,敢插手老子的事。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听见这个男人如此嚣张的话,谭沥一时也没再管张晗宁的“病情”,忍不住嘲笑;“哟,你可真了不起,那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油腻男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地回道;“老子管你是谁,滚一边儿去。”
说罢,便拍开他们向曾可儿扑过去。
眼看这个油腻男马上就要扑到曾可儿身上了,一时情急的张晗宁也顾不得什么礼仪,急忙拿着旁边的花瓶向他砸过去,狠狠的砸中了他的脑袋。
“哎哟!”一声惊叫,油腻男倒在了地上。摸了摸头上湿漉漉的脑袋,结果发现一手的血。
一边指着张晗宁等人一边大骂;“你们等着,等老子叫人过来弄死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
然后便拿出手机打起电话。
不一会,人便来了。
看见来人,油腻男便捂着流血的脑袋,一脸狗腿的爬过去;“二叔,就是他们几个小兔崽子把我弄成这副德行。您是这里的经理,这里可是您的地盘。欺负我可就是打您的面儿啊。”
听完此话的经理,一脸眼神不善的看着张晗宁等人。
谭沥见此撇了撇嘴;“得,也是个没有眼力见的。”
于是也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
说来也倒霉,这经理是新从外地调来的,自然也没有见过这张谭两位少爷。
又因为他这侄儿在以前生活的地儿狐假虎威惯了。刚跟他二叔来这还没摸清楚情况,还以为能像以前一样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于是这次便惹了天大的麻烦。
—
没一会,一个人便匆匆赶来的赶过来。
经理见到来人,瞪大了眼睛
这不是老板吗!
于是经理一脸震惊的看着平时严肃正经的老板正在对眼前他认为的两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小屁孩点头哈腰。
“二位少爷,请问有什么事吗?”老板一脸谄媚。
谭沥不屑的看了眼经理,嗤笑道;“王老板,几日不见发达了呀,自家门下的经理都敢冲我们俩发火了呀。”
听完此话的老板急的满头大汗,连忙赔着不是;“二位少爷大人有大量,这位经理是从b市新调过来的。所以对二位多有得罪,我等会马上就开除他。绝对不会再次污了二位少爷的眼。”
而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张晗宁和谭沥两人也不做过多纠缠。
带着曾可儿便离开了酒所。
而此时的经理听到了处罚,更是一脸震惊,于是苦苦向老板求饶;“老板,我错了,我不该带我的侄儿来酒所。我更不该不识眼力见这么对待那两位少爷。求求你给我个机会。”
老板看他如此求饶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网开一面,是你知道这二位少爷是怎样的存在吗?若我今日不开除你,别说这二位少爷不会动手,其他人也会替他们动手。到时候你的下场会更惨”
经理听完这番话,终于意识到自己惹上了什么大麻烦,一时追悔莫及,情绪波动过大一下子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而一直躲在后面的油腻男看见了自己二叔因为自己导致多年打下的基业毁于一旦。
也明白自己今后一定会遭到二叔疯狂的报复,再加上失血过多,也跟着晕倒在地。
—
张晗宁看着哪怕离开了酒所也依然被吓得没有缓过神来的曾可儿,忍不住叹了口气。
于是去咖啡厅买了杯热咖啡给曾可儿,让她坐在咖啡厅里缓缓神。
一坐下去,憋了许久的谭沥就忍不住问道;“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去那种酒所推销酒啊,很危险的。”
曾可儿看着谭沥和张晗宁眼中的不解,苦笑道;“你们含着金钥匙长大,哪能知道我们这些穷人的忧愁。其实我是个孤儿,虽然凭借着优异的成绩进入了圣力斯,也拿到了学费全免。但是,人总是要吃饭生活的。在圣力斯平时的生活费用很高,普通工作更本负担不起我的日常生活,所以只能来这种地方工作,勉强维持我的日常。”
9正和知微谈话期间,谭沥和张晗宁也来了教室。
一进来就看见被绷带包裹的像个大粽子的李文志。
他们一开始以为又是李文志和谁搏斗后结果,因为他以前也是为了练武经常把自己搞得一身伤。
于是正准备过去打趣李文志,没想到走近一看便发现李文志的情绪不对劲。
张晗宁和谭沥见此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连忙询问
“阿志,你这一身伤怎么回事。”
李文志神情严肃看着他们,完完整整的将昨天发生的事说与二人听。
—
听完整个事件来龙去脉的两人,一脸难以置信。
谭沥更是惊的大叫;“什么?!不可能啊,几年前我们还在一块玩,看他人还不错。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李文志冷笑;“误会,我倒也希望是误会。可他都明明白白地走到我面前告诉我要废了我,还要缝了我的嘴!真是个畜生。”
看着李文志的情绪越发激动,张晗宁长叹一口气;“你现在想怎么办。”
“怎么办,我本不想与他争夺继承权,可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残忍。事到如今,那我也要对这件事掺上一脚了。”
“阿志,既然你决定要争夺继承权,那么作为兄弟,我和谭沥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李文志听了一脸感动地抱住两人;“不愧是我兄弟,谢谢你们。”
知微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大型煽情现场,无奈的叹了口气,
拉开他们,说道;“你们以为争夺继承权就说说这么容易?而且李文志家族是黑道背景,自然夺权方式也充满血腥。更何况一看你那哥就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你们要想好,这可不是过家家。”
充满斗志的李文志听了后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对啊,我现在只是个空有蛮力没有脑子的废物。家里的长辈也只当我是个纨绔公子哥,李文宇才是他们心目中最好的继承人。我有什么资格和他抢继承权呢,没准到最后还会连累晗宁和谭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