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眼巴巴的看着余笙,那眼神,可怜极了。
只是,为了他们能够快点儿好起来,她会妥协吗?
当然不会。
“呵,你们放心,现在小家伙还只是一个细胞而已,没有任何的感觉。你们知道细胞是什么吗?
就是你们血液之中的一种细胞生物。
很小很小,需要用显微镜才能见到。
所以,你们觉得你们的血液,能知道你们这么坑自己的外甥和儿子吗?”
余笙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三人。
三人顿时被看得非常不自在起来。
兄弟俩没有上过学,自然不知道细胞是什么。
但是,经过特训的陈憎,又怎么会不明白?
他眸光闪躲,撇开视线,不敢看自家媳妇儿。
虽然不知道坑儿子是什么意思。
但坑字,总是不好的东西。
他怎么可能对儿子不好呢?
不一会儿,余爸爸和余妈妈找了一些绳子进来。
“笙儿,你要绳子做什么?”余妈妈急忙问。
“诺,爸妈你们把他们三个分别困在床上,让他们不能动弹就行。
至于腿,可以用家里夏天的衣服,把双腿分别绑在床上固定,固定的时候,不要太松,也不要太紧。
这样一来也就不会担心血液循环。”余笙指了指躺在床上的三人道。
家里的床,是余爸爸自制的木床。
床板下面,是用一条条木头形成。
然后上面搭上床板、稻草、还有破烂棉絮。
这样一来,冬天也能暖和一些。
这里不是北方,属于西南方向,所以并没有人烧炕。
冬天很难熬,大多都是用输液的玻璃瓶装热水放在被窝里保暖。
白日里,不需要出门上工的时候,一家人围在一起烧火取暖。
每到冬天,都会冻死不少人。
毕竟,冰天雪地的,再加上寒风瑟瑟,又没有好的取暖方式。
所以能够挨过去的,都是身体素质比较强的人。
冬日里,老人孩子几乎不出门。
想到这里,余笙有些无奈。
她也不知道怎么做北方的炕,就像想帮上忙,都没地方使劲儿。
“笙儿,为什么要把他们捆起来呢?这……这不太好吧?”余妈妈有些迟疑的说。
余爸爸听到妻子的话,呵斥一声,“笙儿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看他们腿上那么多银针,想必也是因为治疗的原因,需要这么做。所以,咱们听笙儿的就好,难道你希望这两个臭小子永远站不起来?”
余爸爸如今对女儿,已经百分之百的信任。
在他心里,女儿说的都是对的。
女儿要做什么,他都无条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