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摆在他眼前的，摆在女娲娘娘面前的，则是一切的故事，是从狐妖小红娘的世界开始，从他被那虎妖追杀的那一刻，才是整个故事的开头。

“这...”高杰哑然，甚至觉得惊恐。

他的源头不是这样的，他的时间长河的尽头，绝对不是这样的！

“超脱者既然将你从你所在的世界里钓起来，显然他们并不想要你回去。”女娲娘娘撇了一眼高杰，这才继续说道：“显然，也并不想要你知道，究竟是谁才将你投入到这片海洋中。”

“女娲娘娘知道？”高杰睁开了眼睛，就算有多么的不可置信，但这一切也全都是事实，摆在眼前的事实。

在未曾想起查看自己的时间长河上的投影的以前，高杰如何想到他的身上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虽然我本身也是一个超脱者的倒映，但我可不知道那超脱者的本名叫什么，包括三清他们，虽然都是三位超脱者的投影，但他们也都不知道。”女娲娘娘知道高杰的心思，但超脱者从来都是神秘的代名词，也从来都是凌驾于诸天万界之上。

仇恨，爱情，怨恨，愤怒，这些重重的情绪，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在湖水里的生物的倒映一样。

就像是在镜子中倒映着的世界一样。

虽然看得见，但却永远不可能伤害到他们。

“所以，我只是一颗棋子？”高杰有些不甘，但转而又想到了刚才他看到的小金刚，又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或者说，我只是一个供人看着的小丑，只是一个虚拟的人物？”

“你对于那个世界的人而言的确是一个虚拟人物，但你自己是不是，这要取决于你把自己的定位当做是什么了。”女娲娘娘也知道，这对于一个人的世界观和三观的冲击实在是有些太过强烈，高杰一时间难以置信也很正常。

不过不要紧，小金刚前车之鉴摆在这，没多大事。

“我还不如小金刚呢，起码他还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还能和按些人打个招呼，而我什么都做不了。”高杰也不再多想，对于超脱者，他没什么办法去伤害对方，也没什么办法能够引动对方前来。

但就算对方来了，那又能怎么样？

高杰就像是在镜子里的倒映，那超脱者只需要一拳，就足以将镜子里的世界完全打碎。

也好似是平静的湖面上的倒映，只需要伸出手指，在水面上一点，泛起的涟漪就足以震荡整个诸天万界，也足以将高杰的本身存在给抹除掉。

双方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好了，普通的天仙可没资格知道这些，圣人与天仙的差别，自然是因为圣人从来都是有自知之明的，而且成为圣人，也需要两个条件。”女娲娘娘既然在当初能够说出高杰在取舍之间的选择，那么现在高杰有了新的疑问，她自然可以给出解答。

“圣人？难道不是因为你们本身是某个超脱者的投影，所以才能成为圣人吗？”高杰的脸上露齿解脱的笑容，圣人和天仙之间的差别，他自认为已经分出来了。

“所以你们擦这么的确定，我能够成为超脱者，女娲娘娘也认为，我有拯救孙悟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