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不是有本事的吗，你跟我说啊，你这样子，你还真的是把我当成是随意就可以欺负的人吗？”

欺负的人吗？

林清芜眨眨眼，看着眼前人，美艳一笑：

“是啊，我在你们这一些人的眼里不算是什么，是不是，你还真的把你们当成什么玩意儿了呢？我不是什么能人，但是起码在你们这一些人的眼中，我是一个好人，我不算是什么人，你明白吗？”

不算是什么好人？

他不是吗？

男人看着女人不谙世事的样子，便是忍不住笑：

“是啊，你们这一些人，你们又算是什么，你们要是好人的话，我们现在至于是这样子吗，我们现在这一些百姓，我们至于是在这么一个小地方里互相欺负吗？”

男人指着街边的小乞丐，跟另一个繁华的街头的人衣着靓丽的人，完全是两个景象。

这是个什么世道呢？

“哈哈哈，是，你要是富贵人家的人，你更加不能够这样子呢，你要是一直这样子，我也算是替天行道了，我把你给抓了，，也算是弥补了你们这一些富贵人家欺负我们这些穷苦百姓的报应了！”

报应了？

报应?

林清芜惊愕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狰狞的样子。

她父亲林廷为了这一些百姓的安宁，在疆场上奋勇杀敌，到头来在这一些人的眼中，只是一些欺负他们这一些老百姓的人吗？

真的一定要这样子吗？

说谁是坏人都是可以，但是为什么要说他的父亲的不是呢？

林清芜已经清醒，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愚蠢的自己，就算是说谁都行。

但是就是不可以说将军！

“你不许说，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你还真的把你自己当成一回事了，是不是，我不是什么人，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虽然比不上皇族中人但是我现在我无论如何，我都是问心无愧，你们要是这样子说我，你们就是对不起我的父亲！”

对不起？

什么是对不起？

男人看着林清芜愤怒的样子，眨眨眼，冷冷一笑：

“你父亲，你父亲是谁，你父亲算是什么东西，在我看来，你们都是一样的人，你们都是为了你们自己的利益，不管我们的死活，你们不把我们当成是一回事，你们以为你们自己是什么人呢，你们一点儿都不是行吗，你们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不要太自以为是了？

什么呢？

林清芜一想到那个人付出的牺牲，但是最终却是换来了这一些，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不要说了，明白吗，你还真的以为你自己算是什么东西呢，你不要听了，我不是谁，我是你的主子，你们这一些人，我没有对不起你们，我没有亏欠你们任何的东西，你们可以说我的不是，但是你们不可以说我的不是，你们算是什么玩意儿呢，你们还真的把你们当成是神啊？”

“我没有把你们当成什么，我为的也不是你们什么，你们听清楚了我现在我不过是为了争取我们自己的东西而已，你要是说我的不好，你要是说我的不是，你们听得清楚吗，你们以为你们算是什么呢，你们看清楚，小丫头片子我现在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必须你要听我的话，你明白吗？”

听话？

听他的话啊？

听谁的话呢？

“哈哈哈，你看看你你看看你，你现在你身上你穿的绫罗绸缎，你还以为你算是什么人，你不是谁，你还要以为你算是什么人，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现在我就是要毁了你们的一切，你听清楚没有，我现在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是想要你们听清楚，你们是谁，你们在我们的眼里，只是一些埋在金钱里的臭虫而已，你们还真的没有比我们厉害多少，明白吗？”

厉害多少？

林清芜紧紧地握住拳头，看着这个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是啊，我是一个坏人，我是一个坏人，我从始至终，我都比不上你们这一些人厉害，我比不上你们这一些所谓的坏人，你们既然这么厉害，你们为什么不把我们当成人看呢，你不是为了什么，你们以为你们算是什么，你们现在在这个地方，你是不是很委屈了，你以为像我这样子穿着这一些衣服，住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你们以为我很幸福吗？你以为我很乐意吗？你以为这样子真的是我求之不得的生活吗？”

“难道不是吗，你们现在已经拥有了这一些东西，你们在说这一些话有用吗，你们这样子说，你真的觉得有意思吗，你这样子你现在你都已经享受过这一些东西，你再来这里跟我说你是不开心的？你开什么玩笑，你跟你的爹一样，一样是一个畜生！”

什么？

她爹是一个畜生？

林清芜像是被人彻底的点燃了怒火，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一拳头打过去：

“你胡说，我爹不是畜生，我爹是大英雄，我爹不是什么人，你听清楚没有，我爹是大英雄，你还真的把我们当成什么了，你不配说我爹的不是，你懂吗，你算是什么东西，当你现在还是一个落荒而逃的鼠辈的时候，我爹正在保护你，你算是什么玩意，你也有资格说我爹的不是，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一个不收人重视的王八蛋而已，你只是一个市井混混，你好意说我爹的不是吗，你算是什么？”

算是什么？

男人看着这个女人，一把将女人推开：

“我是什么人，我是不算是人，但是我问心无愧，我铁锤我不管怎么样子，我从来都没有欺负过跟我一样可怜的小老百姓，我现在我看不起的人，只是你么这样子的混蛋而已，你以为你算是什么，你不过是一个被家人给宠坏的坏人而已，你还以为你像是什么东西吗？你看看你现在你再看看这些可怜人，你还敢说你的命不好吗，我想你要真的有胆子说的话，你还真的不是人！”

不是人吗？

她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是坏人，我是坏人吗，哈哈哈哈哈，这个是什么世道吗这个是什么世道呢，我不管是如何，我都是错的，哪里都是容不下我，权贵之家容不下我，这一些市井也容不下我，荣敌人容不下我，钱家庄容不下我，我不管怎么样子，都是错的！”

林清芜想到这里，眼眶像是充血一样，红成了一个红眸样子：

“你们是人，我要是真的不是人的话，你们加在我身上的罪孽，我已经可以让你们死上一百次，一千次，甚至是一万次，你们总是说我们的不是，你总是要怪我，你们算是什么呢，你们看一看你们现在的样子，你还是看一看啊？”

“我要是真的不是人，我早就已经将你们碎尸万段了！”

碎尸万段？

男人一把揪起林清芜的衣服，冲着她打了一拳。

林清芜像是一个木偶一样，脸上依然是露出一副让男人恐惧的神色，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森冷的样子，总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一样：

“我不是，我不是坏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你们这样子，我只是觉得你们这一些坏人，你们就是应该受到惩罚不管是你还是你爹一样，你们都是一样的人你们都是恶人，你们放在我们身上的东西，我们迟早要一天一天的还给你们，听清楚没有，我们迟早是有一天要你么还回来！”

还回来吗？

林清芜微微的昂起头，看着这个男人，眼中露出绝望的神色：

“你们报复我，你们可以释放你么心中的不满，但是我呢，我呢，我可是有过这样子吗，我可没有说你们的不是，我也没有想过要你们变成一个坏人，我现在，算了，我跟你们说话也是浪费我自己的时间！”

“你倒是跟我们说啊，你说说看，你们到底是谁，你们现在你们有什么资格数我的不是呢，你现在你有什么资格呢，你倒是跟我说说看啊，你倒是跟我说说看，你们现在你们是为了是你吗？”

说？

跟着一些存在偏见的人说，不是在浪费时间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想跟你们说，一点儿都不想，你们不是我，你们没有资格这样子对待我，你还以为你们算是什么人，你们看清楚了，今天，我只要是还在这个世界上一天，你们也休想伤害我的家人，你以为你算会谁，你以为你是谁呢，你不是谁，你不是任何人！”

不是任何人？

不是任何人？

男人看着她，眨眨眼，扬起手，想要再收拾林清芜一顿。但是这个时候，他的手却被卡在半空之中，一点儿都动不了：

“谁，你们谁要干嘛，你是谁你松开我的手，你松开，你是谁，你为什你要帮这个坏女人，她是什么人，只是一个骄纵的大小姐而已，你为什么要帮助这人呢，你为什么要这样子做呢？”

为什么要这样子做呢？

江迟看着林清芜，只是释然一笑：

“没有为什么，只是想做，就是去做而已！”

只是去做？

怕是已经被这个女人给迷失心智了吧？

男人看着江迟一副一衣冠楚楚像是正人君子的样子其实，也不过是一个见色忘义的小人：

“你这个王八蛋，你现在你还真的是没有资格说我的不是，你还真的是没有资格，你听清楚了，你要是真的已经听清楚了，你现在你就不要针对我，你需要收拾的是这个女人，不是任何人，你听明白吗，你要是可以听得明白的话你现在你就是不应该来针对我！”

不应该来针对我？

江迟看着林清芜，冷冷一笑：

“我看你最好是识相一点，你不要这么擅自的自作主张，这个女人是我要保护的人，你现在你还真的没有资格说不只要是我还有一口气在，你敢动这个人一根头发，我一定呀你不得好死，你听清楚没有？”

不得好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