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衣……绘梨衣,你在哪里……”
谢宸哼着小曲,大摇大摆闯过监控区,来到ξ层。
这一层没有守卫的执行局干部,没有监控,甚至连电梯都无法直达,是绘梨衣的专属层数。
事实上除了谢宸这个外人,就连蛇岐八家内部也鲜有人知道这一层的存在,但这对于拜访过无数次女孩闺房的谢宸来说,这条路他门儿清。
毕竟他可是让蛇岐八家被迫将绘梨衣的房间换层数的罪魁祸首。
虽然这种操作并没有影响谢宸在另一个世界将绘梨衣拐走就是了。
现在的蛇岐八家还没有经历绘梨衣被某条狼拐跑的事件,他们的思维还停留在大小姐翘家的层面上。
殊不知有条狼已经悄悄摸上来了。
ξ层的厚重大门挡在面前,谢宸尝试将手中员工卡按在上面。果不其然,显示权限不足。
这也是在正常不过的,这种能被分去看门轮值的屌丝怎么可能有权限一睹黑道大小姐的芳容?简直是天方夜谭。
公主爱上保镖这种离谱事情除了在最喜欢YY的大韩民族的电视剧中出现,也就只有兵王、仙王、医王、战神(此处省略数十个名称)回归都市当保安的桥段中才会看到。
这根本不靠谱。
现在怎么办?谢宸可以选择用蛮力破门,但这一定会引起连锁性的报警。
谢宸可以用电磁影响干扰监控设备,但破开密码这种精细活他还没有经验,他更擅长暴力处理。
“总不能真的用暴力吧?明明是一次完美潜入的。”谢宸有些懊恼,貌似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滴~
刷卡声响起,大门缓缓打开,一个头顶小鸭子穿着红白巫女服的小姑娘俏生生的站在谢宸面前,手里还捏着一张卡片。
二人对视,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绘梨衣?”
绘梨衣下意识抬头,她不能开口,却能用动作回应。但动作做到一半,绘梨衣猛然惊醒,使劲的对着谢宸摇头,双手背后,将手里那张卡片藏了起来。
这小丫头明显是要趁着源稚生不在翘家,但很不幸的是被谢宸撞个正着。
摇头似乎还不够,绘梨衣从口袋中掏出笔纸,刷刷刷的书写,最后将小本本立在谢宸面前。
‘绘梨衣没有想要翘家。’
谢宸看完纸上内容,又将目光重新转移到绘梨衣脸上,小姑娘感受到目光,眯起眼睛笑了笑。
像一只偷吃却被逮住的小奶猫。
这笑容要多心虚有多心虚。
现在这个绘梨衣和另一个世界饱受夏弥那个母屌丝·龙熏陶的绘梨衣完全不同,这时候的绘梨衣还是一个撒谎都会脸红的小姑娘。
“嗯嗯,我相信。”谢宸没有选择揭穿,开口道:“我想借用一下你的卡片,可以么?”
卡片?交出去卡片不就被发现要逃跑的事情了?
‘绘梨衣没有卡片,没有!’
绘梨衣猛地摇头,脑袋上顶着的小鸭子都要被晃下来了。
“嘶……”轮到谢宸头疼了,他总不能动手去抢,那样引起的骚乱可比暴力破门什么的大得多。
他和绘梨衣动真格的,会拆了整栋大楼的。
“那我想乘电梯上楼,绘梨衣能帮我么?”谢宸换了个思路。
带人上楼?
绘梨衣的小脑袋不停思索着,她在回忆自家兄长是否说过不让她上楼这种事。
好像……没有诶。
源稚生当然没有特意嘱咐这件事,因为他就根本没想到有人能避开所有执行局守卫和监控录像接触到绘梨衣!
要知道绘梨衣就算是翘家,在她踏出ξ层那一刻就会受到大半个源氏大楼守卫力量的关注,根本不会有任何人能有接触到绘梨衣的机会。
然而某只狼已经来了,还成功接触到了绘梨衣。
‘可以,绘梨衣带你上去。’
小姑娘并不傻,能让她这么做的原因是,她觉得面前这个人对她有种天然的亲和感。
这是一种很不讲道理的感觉,绘梨衣冥冥中就觉得,这个青年绝对不会伤害自己。
其实也没什么玄之又玄的感觉,起最主要原因的还是谢宸和另一个世界的绘梨衣生活了很久,又曾经交换过体液,绘梨衣对自己的气息当然熟悉。
猫会拒绝和自己的铲屎官亲密么?当然不会,尽管它们十个中有九个瞧不起它们的铲屎官。
“上楼需要刷卡,绘梨衣有能去楼上身份卡么?”谢宸循循善诱,像是要吃掉小红帽的大灰狼。
‘绘梨衣有卡片!’
小姑娘一只手举着小本本,另一只手举着身份卡,像是一个炫耀糖果的小女孩。
现在的绘梨衣也确实是小女孩心性。
因为达成了某种共识,绘梨衣觉得和谢宸是同盟,所以就没有藏着自己的身份卡。
“能让我看看么?”
听到谢宸的诉求,绘梨衣只是犹豫一瞬,然后就将手中卡片交给了对方。
卡片上贴着魔法少女的爱心权杖,很少女风。
“是个好东西……”谢宸轻轻拍了拍绘梨衣的脑袋,道:“谢谢你,绘梨衣。”
绘梨衣没有抗拒谢宸这种已经算是亲密程度的触碰,她下意识底下脑袋,没有看到谢宸眼睛逐渐眯起。
老狼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一股庞大的生命能量突兀的注入到绘梨衣的体内,犹如醍醐灌顶,若是真的要说感觉……更像是一股电流从大脑皮层通过脊椎传导全身。
那滋味,比起某些巅峰来临时也不多承让,然而巅峰最多只是十几秒,但谢宸的生命能量几乎长达数分钟。
这对于绘梨衣这个还纯洁的孩子来说根本是生命无法承受之刺激,此刻的她感觉灵魂都在颤抖。
谢宸在另一个世界第一次为绘梨衣注入生命能量压制危险血统时,小姑娘也有类似的表现,但那时候的谢宸选择了分多次注入。
次数多但量少,时间也就久一些,但感觉没那么刺激。
这次不同,这次的一大股全部一股脑灌进去,绘梨衣……绘梨衣只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不知怎么,她的脑海中就出现了这样一个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