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南笑道:“有了这个,咱们以后野战,就再不用怕了。”
“不过,陛下,这三弓强弩,只能群功,适应于大范围攻击,他并不像其他弓箭一样,能精准目标,比如四百米外有一个人,您在四百米开外射击,也许并不能射中他。”
这现象,洪南早就想到了,十只箭,射出去会越来越三开,刚开始时每支箭相隔一米,可射到四百米外,也许就相隔三四米了,这么大的空隙,漏掉什么很容易。
“没关系,只要群攻厉害就行。”洪南笑道:“一副弓射击无法完成,那就十副弓,一起射出一百支箭,你说能不能射中?”
吴恒笑道:“那当然能射中了。”
“那不就得了。”
洪南吩咐道:“把这五千副弓也准备好吧,我明天让人来取。”
“是。”
反正闲来无事,第二天,洪南让人去将五千副弓取了出来,又让兵部准备好了五千匹战马,五千个精壮的士兵。洪南亲自出手,训练五千弓弩手!这五千人,暂时没有统帅,统帅一职由洪南亲自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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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邺城。
田丰兵败被俘的消息,传到了这里。
袁尚吓的病倒,连早朝都没来。
沮授、郭图等,也懒得去叫袁尚了,反正没用,叫来叫来都一个样。众文臣武将,全去了沮授的府门议事。
田丰被俘,如今主事的只能是沮授了。
沮授道:“如今田丰战败,二十万大军化为乌有,连颜良、文丑两位将军,也皆被敌军所俘,我们的形势不容乐观啊。”
“诸位,你们有何建议?”
将领郭援说道:“庞统被称谓凤雏先生,名声早已在外,果然是名不虚传,咱们...还能有胜算吗?”
鞠义道:“最糟糕的是,原本审配已经答应,从青州发兵二十万相助,本来大军都快渡过黄河了,听到这消息,吓的又退了回去。咱们现在要独自面对庞统大军啊。”
“郭图,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沮授看向郭图。
郭图似是早就看淡了一切,叹道:“唉...咱们不可能赢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简单,趁早投降得了。”
“你说什么?!”众人皆怒。
郭图道:“我们现在能调动的大军,也就不到二十万而已,能战得过洪南吗?怕连庞统这二十万人,都打不过吧?连颜良、文丑两位将军都被他们俘虏去,我们拿什么去打?”
沮授道:“那也不能投降!郭图,你要再说这种话,我可不客气了,刚才的事,我就当你开了个玩笑。主公的基业,岂能随意拱手送人?”
郭图道:“你们听我把话说完啊,我说的投降,跟你们说的投降,可大不一样。”
沮授道:“你把话说清楚了。”
郭图道:“我的意思是,投降长公子!”
“长公子乃先主公嫡子,本就该继承大业,袁尚何德何能?你看他那副样子,跟着他,有什么前途?还不如投靠长公子,他所战局的青州、徐州,有兵马三十五万,有张颌、高览、吕翔、吕旷等将军,还有审配军师,最重要的是,有长江天堑,如果再加上我们率兵前去投靠,那长公子还怕不能抵挡晋国大军吗?”
这些话,其实所有人都知道,而且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也想这么说,但都不敢说出来。
郭图深知,冀州是保不住了,想活命,只有去青州。可他又不敢独自承担这背主的骂名,再说他一个人去,也不一定会被袁谭看重,所以,他只能拉着所有人一起。这样一来,必被袁谭、审配等重视。
“你们觉得,我说这主意怎么样?”
郭图看着众人,问道。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沉默了起来...
他们其实都有这意思,很想投靠袁谭,可不敢说,即使郭图先说了,也不敢站出来附和,只有保持沉默,希望别人站出来应承。
郭图冷笑道:“你们啊,怎么都是死脑筋,袁谭是谁啊?那是先主公的长公子啊,咱们去投靠他,算背叛吗?”
“再说,投靠袁谭,也是为了守住主公的基业啊。如果我们再留在这里,势必兵败,那时,咱们才是真正对不起先主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