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听过,当初他和曹仁交战时,只用了六百骑,就击退了曹仁的两万大军!而且,曹仁还摆下了八门金锁阵。”
“你相信,换做别人,能做到吗?”
张松点了点头,从怀里缓缓掏出一个包裹,道:“我想将这地图给他,你意下如何?”
法正一喜,道:“你总算想通了,早就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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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张松拿着地图,前往洪南的房间,欲将地图献上。
然而,洪南并没有收,只是感谢了张松一番,顺便跟张松、法正暗示,建立起友好的关系。
其实这个做法,洪南都有些冒险,要是张松和法正是刘璋派来的,那一切都完蛋了。不过,洪南通晓历史,知道张松、法正的为人、想法,加上刘璋那鸟样,哪有这等心思。
所以,为了以后能更轻松的攻下益州,现在冒点险,跟张松、法正搞好关系,是很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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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过了七日。
在这七日间,益州各郡县的兵马,都在朝永昌郡集结。
说是兵马,其实都是新兵,刚招募的,连训练都免了,只穿戴好铠甲装备,便准备投入战场。
这样的军队,千万不要对他抱有多大的希望,要不然肯定让你失望!
五万兵马召集齐,洪南、典韦、张任、史阿、法正,一起离开永昌,按照洪南制定的路线,朝东南方向开进。
而在离开永昌前,洪南给张松、严颜交代了,等那三十万大军召集齐后,朝西北方向移动,动静闹的越大越好,声势越猛越好,要摆出一份与敌人决战的姿态。
前进的速度慢点没关系,也不用担心永昌的安危...
张松和严颜听候,虽然疑惑,但也答应,按照洪南的吩咐去做。
洪南等离开永昌后,往东南方向前进了三百里,在一座大山中停息。
“益州真是好啊,藏个几万兵马,跟家常便饭一样简单。”
扎营后,洪南笑着感慨道。
要是在北方的话,想要藏匿五万军,除非是大半夜的走,而且要提早清理走敌人的探子,否则肯定藏不住。
而像益州就不一样了,山连着山,此起披伏,永远不知道山的另一头是什么,加上益州又无比的旷阔,所以,即使是白天行军,就算几十万兵马,敌人要是不仔细打探,也不知道大军的踪迹。
“直到现在,我都还没猜出陛下的用意...。”法正惭愧难当,说道:“陛下,能否...?”
“好,我跟你直说了吧。”
洪南苦笑着道:“其实,咱们这次行动,就是去切断荀攸后路的。他率领几十万大军入川作战,已连续攻下四个郡,如果严颜领三十万新兵暴露在他面前,他一定会出手,届时,他轻敌冒进,远离自己的地盘,咱们在这个时候,到他屁股后面放把火,攻下他的汉中郡。”
“汉中,乃是一大郡,又是他的粮道所在,一旦丢失,他进入益州的几十万兵马都得挨饿,难道你没发现,他的几十万兵马,每一口粮食,每一支弓箭,都得从兖州、豫州调用,如果没了汉中,他如何运进益州?到那时,他非撤兵不可!如果他还不撤,咱们就坚守汉中,看是他挨得过,还是咱们挨得过。”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让严颜等离开永昌的原因,永昌有三处粮仓,要是他们还待在那,势必让永昌成为荀攸的攻击目标,一旦那些粮草落在荀攸手上,那你们益州真就没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