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菲不解的指着她鼻子,“你笑什么!”
“自然笑你们太天真。”许戍言仰头长叹道:“重浮心机深沉,日日将我拘在他的屋子却从不碰我。一面要和严月儿私下幽会,一面营造夫妻恩爱的假象。其实,他不过想要透过严月儿得到太子的消息。”
“当真如此?”徐沐问。
“你还在问什么,这不明显。重浮处处压制太子,就因为有严月儿在其中周旋。那日严月儿为太子受伤,被太子收买给重浮假穿消息,所以重浮险些被皇上幽禁。”孟菲神气的推演,显然对徐沐的榆木脑袋表示白痴。
徐沐心下周旋,若是此次任务失败,主子定然会勃然大怒,追究孟菲的罪责。
“那你到底有什么法子,说来听听,可以免了你的皮肉之苦。”徐沐引诱道。这女人如此怕死,只有威逼利诱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许戍言偏着头,摇晃自己的脖子皱眉道:“这手脚都被绑着,脑子也不好使了。”
“你不要得寸进尺,否则我一手结果了你。”徐沐拉出剑柄,发出刺耳冰冷的声音。
许戍言浑身一颤,惊恐的缩成一团,道:“你们可别打我,我说还不行吗?”
“只要你们将严月儿捉来,给他写一封信让他自动进入你们的圈套不就行了?”许戍言笑得一脸奸诈,她现在一脸醋意真是精彩。
“对啊,重浮喜欢严月儿人尽皆知,我们趁他不注意将她掳来,那重浮还不是任由我们拿捏。”孟菲满意的点头,拽住徐沐的手出了柴房。
许戍言笑着听着脚步声离开,她算计着被掳来已经有一日,重浮迟迟没有追来显然是跟丢了。所以她要重新给重浮线索,找到这个幕后黑手。
重浮拿起书案上的一个公文,皱起的眉头暴躁的翻看,“为什么还没有消息,你们到底怎么办事的。”
他将公文重重拍在桌子上,细微的尘埃在阳光下四处飞舞,案下一众暗卫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承受着主子的愤怒。
“属下该死,请王爷降罪。属下那日跟着刺客,但刺客奸诈狡猾竟在中途换车,属下一着不慎跟丢了。”飞羽惭愧道。
“一天过去了,不知道王妃现在怎么样了。她虽然平日嚣张,但是公主和将军的掌上明珠,怎会吃得了这种苦头。”阿进在一旁也是焦灼,跺脚担心道。
飞羽抬头瞪了阿进一眼,“属下办事不利,但王爷再给属下一个机会,两天之内将王妃完好无损的带回王府。”
“算了,她应该知道我们跟丢了,一定会再给我们线索。”重浮回想起许戍言赶鸭子上架主动被挟持的样子,脸上的怒意也消了大半。
“飞羽,你即刻带人暗中盯着尚书府,一旦尚书府周围有可疑人,暗中悄悄跟踪,切莫再跟丢了。”重浮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