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戍言无奈的叹息,“你在害病之前有没有吃什么东西,或者是有人给你吃什么。”
薰儿震惊,“王妃!”她睁大眼睛,没有想到许戍言竟亲自过来。
“你问这做什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我从来不后悔我做的事情,给个痛快吧,不要惺惺作态了。”她闭上眼睛绝望的说。
许戍言白了她一眼,猛然掐住她的脖子,却没有用力。看到薰儿脸上恐惧的模样,许戍言绝美的面颊染上一丝笑意。
“我对你没有兴趣,倒是你这一身病却比你更让我感兴趣。若你还想活下来,就乖乖地配合我,我相信你也不想害你之人继续逍遥快活,和王爷恩爱有加,对吗?”
她戏谑的嘲讽道,王府后院的女人虽然都各怀鬼胎,但对王爷都怀有属于女人的那一份期待和心动。所以,能激发她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便是对王爷的爱和对仇人的恨。
薰儿无神的眼睛变得晶亮,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头,“我……还有可能看见吗?”
“只要我知道你中了什么毒,便可以将你彻底治好。前提是,你得配合我,告诉我害病之前你接触过什么或者吃过什么东西。”她查看屋内的摆设和她的水杯,并没有什么异样,想来只能从薰儿身上寻找病因了。
薰儿皱眉思考,溃烂的伤口布满血脓,干裂的嘴唇发白,她声音喑哑道:“我被王爷禁足后,吃食还是按照往日的规格,由王府厨房送来,若是有人在其中做手脚,根本没办法找到。”
看来这条线索是断了,她得从她的病状上寻找解药。她临走前劝她注意饮食,保证身体的干净卫生,便偷偷的关上门,忙松了一口气。
“这下毒之人真是心思歹毒,女人的一副皮囊毁了,还有什么资本在后院勾心斗角。若是我猜的没错,不到三日,她身上的溃烂速度增加,五脏六腑会化为一摊血水,不会留下一丝证据。”
许戍言踱步在薰儿夫人院落的门口,因为这儿成为王府的“冷宫”,大家避之唯恐不及,所以不会在意薰儿的院落会有什么人来。
“你在这做什么。”
充满磁性的男性声音从身后响起,许戍言脊背一僵,愣在原地,没有说话。
“本王记得你现在应该禁足在药房,本王还没记错的话本王还没有解禁。”重浮身穿一双黑色皮靴踩在坠落的绿叶上,一步一步靠近许戍言。
许戍言背对着她,心里盘算着如何编个谎话将这件事瞒过去。
她脸上堆满笑,转过身讨好道:“王爷公务繁忙,作为王妃,自然要为王爷分担责任才是,相信皇伯伯知道也定会因为王爷娶了一位贤良的妻子而高兴。”
“王妃要时刻谨记民间的一句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皇上是本王的兄长,你还是叫一声皇兄才是。”重浮皮笑肉不笑的说。
许戍言呆萌的望着他,表示他说什么她都愿意改。
“况且,本王的妻子贤良与否,只有本王知道,其他人无权评头论足。”
许戍言听到重浮高冷的声音,心里笑得不能自已。嘴长在别人的身上,就算她权势滔天如何堵住悠悠众口。
为了防止重浮生气,还有借题发挥,她崇拜的点点头,“确实,王爷丰神俊朗,谁敢评论王府之事。”
重浮轻哼一声显然不信许戍言真的会相信他的话。但是对她言听计从的精明样子,确实很是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