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戍言想反驳什么,话却被重浮的嘴堵住了,俯身吻在许戍言的薄唇上,重浮肆意宣泄着心中的愤怒。
被重浮吻的要窒息过去,许戍言死死的咬了他一口,好在重浮察觉出了她的异样,忙将她松开了。
长时间缺氧,让她双腿一软,朝重浮怀里栽去。
将许戍言揽在怀里,重浮爱恨交加,这个女人如此不贞,怀里廖意的孩子,他却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将她休了。
“王爷,千万别相信王妃说的话,王妃同廖神医清清白白的,从没发生过什么,是清荷疏忽了,没能察觉王妃有孕在身。”
重浮眼里的戾气将清荷吓得不轻,忙将许戍言拉到自己身侧,如是朝重浮说着。
“事实如何,让你家主子亲口同本王说。”怒气再次被牵引出来,重浮冷眼瞪着许戍言,等待她给自己一个交代。
许戍言缓过气来,只是冷眼看着重浮,“刚才我说的没有一句假话,王爷还想听什么呢,莫不是想听听,我这孩子,是如何来的?”
嘴角一抹轻浮的笑,眼里却藏着无限失神。
“许戍言!”重浮这次是怒极了,一手打在墙面上,手上渗出丝丝血迹。一双眼睛赤红,死死攥着拳头,忍耐着心头的恨意。
“王妃,你快些同王爷说实话吧,别再闹脾气骗王爷了。”见两人谁都不服软,清荷急得不行。
她知道这些都是许戍言的气话,但这气话怎么也得有个度,可偏偏王妃还不服软,一副势不饶人的样子。
再这样下去,她当真怕重浮会当真。
“今日的将军府,可真是热闹的不行啊!”清荷声音未落,便听到了一阵开门声。
朱红的大门被侍卫缓缓推开,几人朝门口看去,便见到一身金色袍子的景稠。景稠嘴角带着一抹不和善的笑,抬眼戏谑的看着重浮和许戍言。
“本太子刚才在门外听皇婶有了身孕,这是可喜可贺的事啊,只是这孩子,听皇婶的意思,好像不是皇叔的?”
景稠挑眉看向重浮,眼里带着报仇的快意,想到那日他将自己扔下阁楼,害得他在东宫躺了三个月,景稠心里一阵气。
“你来这里干什么?”许戍言没好气的瞪了景稠一眼,“这是我们的家事,同你无关。”
“无关?”景稠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更加放肆,缓缓走到许戍言面前,狭长的眼里流露着猥琐,“皇婶,你这孩子,会不会是我的?”
话音未落,景稠便感觉身后一冷,迎面接下了重浮的一掌,倒在地上吃了个狗啃泥。
“若是再让本王听到这样的话,本王便要了你的命。”重浮声音极冷,恨不得将景稠活活打死。
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景稠眼里闪过一丝慌张,轻咳了几声,将脸上的泥土擦干净后,才吩咐着身后的士兵道:“快去把许将军给我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