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炙的叹息声不小,许戍言听了,只是吐了吐舌头,她好不容易才从牢笼里逃了出来,又怎么可能轻易回去。
朝着他讪讪一笑,许戍言拍了拍日月的肩膀,“严大人,我家日月跟着你也差不多过了一个月了吧,这奴役的时间,似乎是到了。”
嘴角网速一抹笑,许戍言眉头上挑,直直的看着严炙。
见她这么威胁自己,严炙眉头一皱,一双眼睛看向日月,日月听了自家主子的话,眼里带着几分不舍,开口道:“娘娘,日月想一直跟着严大人,反正娘娘也不要我了,便将我给了严大人吧。”
日月当真不害臊,如是说着,脸上多了些红润,两手放在脸上摸了摸,只觉得有些烫。
看着她一副女大不中留的模样,许戍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抬眼看向严炙,听了日月些一番话,严炙嘴角也扬起一抹弧度,看着她直笑。
“娘娘,这可不是在下的主意,是这小丫头不想走。”如是说着,严炙嘴角笑意更浓,一双好看的眼里带着柔情,直直看着日月。
见他们两个情义正浓,许戍言撇了撇嘴,“既然如此,那我便将日月交给你了,你日后可不要让她受什么委屈。”
得了许戍言的许可,严炙眸色一亮,一手紧紧拉住了日月的手,凤眼里满是惊喜,他似是没有想到,许戍言会答应的那么爽快。
眼里带笑,严炙一把将日月揽在怀里,“放心吧,我一定不会再将她弄丢了。只是娘娘,你也该回去了。”
见他还没忘记劝自己回去,许戍言撇了撇嘴,将手搭在日月身上,一双眼睛里装着无辜,声音可怜道:“日月啊日月,你看我才将你托付给他,他便不让我如意,我心里很难过啊。”
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许戍言眨了眨眼,挤出些泪光,日月自然见不得自家主子这幅模样,扯了扯严炙的衣服,小声求情道:“大人,你看娘娘多可怜,我们就假装没看见她,让她玩两天吧。”
想起在皇宫里度过的那些无聊日子,日月当真有些同情许戍言,如是朝严炙说着,让他也没了办法。
微微皱眉,严炙看了她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娘娘这几日便留在这儿吧,等我办完了事回京,再一同把你带回去。”
听严炙这样说着,许戍言愉快的点了点头,还想再说什么,忽见门外走来一个穿着侍卫服的人,那人手里拿着一封信,见到严炙后,跪在他面前,将那封信呈给了他。
许戍言抬眼看着严炙,见他看了那封信,神色一拧,许戍言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开口朝他小声问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严炙眉头紧锁,嘴巴微动,抬眼看了看许戍言,慢慢道:“京城里传来消息,家姐病逝。”
“这不可能啊?”听到严月儿死了,许戍言猛的一怔,神色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她开的药方向来不会有问题,亲眼看着严月儿喝了下去,她又怎么会一命呜呼。
许戍言如是说着,眼里满是疑惑,严炙低头不语,紧紧攥着手里的信,过了半晌,终于轻声说了一句,“神医白浔出手,都没能救回她的性命,罢了,许是这一世她做的恶事太多,只求下一世,她能收收自己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