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楚云落的声音衰弱,泪眼模糊。
“哦,或许还有点区别。”白发男子恶意满满,声如催眠:“第一,你价格虚高。第二,有不少风尘女子都是被生活所迫、半路出道,而且也知道羞耻,一有机会就期盼着转业。卖艺不卖身的,也大有人在。而你呢,却是从小就一心一意的专注于卖身,非卖不可、一卖到底。还恬不知耻的自认为了不起,还自以为是的站在高处指点江山。就你这货色,还不如风尘女呢。”
“不——!!”楚云落疯狂的挣扎起来。这白发男子不动手、不动粗。但她却觉得比狼头男更让她痛苦、恐惧。他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刺在了自己最受不了的地方。她的衣服虽然还好端端的穿着,但内心却好似被扒光了一样。她只能无力又无助的嘴硬反驳:“不是的。不是这样,不是的!”
“不是?哪点不是,第一点吗?说你价格虚高、全靠炒作,你还不信?”白发男子呵呵一笑,恶意满满:“你信不信,毁掉你,真的是轻而易举。”
楚云落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她联想到了什么,怕的瑟瑟发抖。但惧怕的同时。骨髓的深处那种燥热又开始流动,让她精神都开始恍惚。她只能悲愤交加的放狠话:“我今日已无法反抗,但你这样糟践良家女子的清白之躯,一定会遭报应的!我哪怕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清白之躯?不,你想多了,毁掉你根本不需要碰你。你就算真的被碰过,以你楚氏的手段,也只要贿赂贿赂检察官、修补修补那层膜就行。或者藏个血鱼鳔之类的,满天过海的手段多得是,**们常用。但我想毁掉你的话,只需要说一句话就行了。”白发男子所说的话,让楚云落的心脏都快骤停了:“只要我说一句‘已经玩过你’。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楚云落目瞪口呆,慌乱中喃喃道:“不会的,我可以找稳婆验明。我可以点守宫砂,我可以证明……”
“行了,别装天真了。天下人都是信恶不信好,一有热闹就必然往更恶意的方向揣测。我这个业界权威说句话,你就是浑身都涂满守宫砂、再找来一百个稳婆都没用。况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男子瞥了一眼角落中的女人们。吓得女人们不停往后缩:“你今天被绑架、被灌春-药、被乱摸、被大开叉的吊起来。这些事但凡流传出去哪怕一条,你也与宫廷无缘了。而一旦皇帝不买。大才女,你觉得,你又能值几个钱?”
楚云落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她不停地颤抖,不停地流泪,因为她真的被白发男子所描绘的未来吓住了。正如白发男子所说,她不是无知少女,自小的教育让她懂事,也让她明白了很多她不想明白的事。如果这男子真的宣扬出去,那么就真完了。楚氏的心血付诸东流,她自己更是臭了大街,再无立足之地。只要眼前男子的一句话,她立刻会从高高的才女宝座上摔下来,摔的粉身碎骨。
呆滞之后,楚云落终于悲从中来,哀声泣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
“蠢货,你还不明白吗?不是我在折磨你,而是你自己本就这么可怜!能够被人轻轻地一句话,甚至是一句假话就决定的命运,什么价值都没有!”白发男子的神色中消去了邪魅,只留下霸道与凛然:“你有句话说的很有趣,‘撕下她们的华彩戏服’。诚然,那些姑娘没什么高贵的,但世人就是千句诽、万句谤,也没有用。因为她们的戏服下面,的确有些很珍贵的东西。但你再看你!”
唰,男子伸手一抓,将楚云落的衣服彻底撕下。楚云落一声惊呼,春光乍泄、胴体玲珑,青春美丽的肉身彻底展露在空气中。这肉身能让天下所有男人疯狂、贪婪、争抢,但白发男子的目光中却没有欲-望。那双眼睛反而十分深邃,那如同星空一般的深邃中甚至还带着一点怜悯。
这一点怜悯,让他莫名多了一丝神性。
他声调舒缓,如同一个人生导师在给与当头棒喝。
“剥下华彩戏服,你还剩下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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