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骗你,没必要。”
说着那个人将手一挥,马车开始启动,半路上,那个人一个闪身,便已经出现在了远处的屋顶,那身法让张云溪很是疑惑,因为他总感觉,他的身法,他很熟悉,熟悉到不是似曾相识这么简单,而是会这个身法的人好像就在自己的身边。
那个人踏着屋顶缓缓离去,转眼间却不见了踪影,其修为之高,让张云溪咋舌,而如此修为的人,他们竟然不知道他的身份,这让张云溪感觉后脊发凉。
回到镇府司,石文义已经回来了,在烛光下,正在看着折子,张云溪不得不上前打个招呼,而石文义却微微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对他说道:“过来,我们兄弟是该聊聊了。”
张云溪眉头皱了一下,不阴不阳的说道:“石大人是大人,属下是属下,谈不上兄弟,也不敢。”
石文义笑笑,指着张云溪说道:“见外了是吧,可以的话,我们喝一杯。”说着起身。
张云溪不敢拒绝,哪怕他再不情愿,但依然跟着石文义走到了后面的小花园里面,花园里面到处都挂着灯笼,花团锦簇的深处,有一处凉亭。
黑色的夜在灯笼的映照下,显得神秘,在小亭子里面早已经备好了酒菜,石文义把手中的酒壶里面的酒倒在张云溪的杯子里面,张云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石文义笑笑:“你就不怕我下毒?”
张云溪的脸并不好看,用并不恭敬的语调说道:“大人要杀我,不需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石文义点点头:“可是现在你是镇府使,不是一个小小的千户了,而且即使是千户,我也不敢随便杀不是?”
张云溪摇摇头:“大人过谦,在大人的眼中,我等皆是蝼蚁。”
石文义摇摇头:“兄弟,你这话不对,你们是我的兄弟,何必轻看了自己?”
张云溪端起酒杯,把刚满上的酒又给喝了:“大人说罢,要给我张云溪怎么一个死法?”
石文义放下酒壶,端起酒杯,放在自己的嘴巴下面,嘬了一口:“你就这么确定,我会杀你?”
张云溪也放下酒杯:“不然嘞?”
石文义笑笑:“我只想和你赌一把。”
张云溪抬起头:“大人很喜欢赌?”
石文义笑着摇摇头:“瞧你说的,任何人感兴趣的东西都是难以得到的,而轻而易举到手的东西,你会珍惜吗?无论是权力,财富,还是女人,我想我们是同一类人,是吗?”
张云溪点点头:“其他的我认同,但荀姑娘例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痴情的张家儿郎,我就问你荀姑娘在你的心目中就有这么重要吗?”
张云溪的眼中迸发出一种耐人寻味的色彩,他狠狠的点头:“对,就是这么重要。”
石文义浅笑:“我到不觉得,以你张云溪的为人,怎么会被一个姑娘迷得如此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