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顶上她俯瞰着整个院子,然后朝着西北角的一个院子飞了过去,她的身形很轻快,这一切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连她的脚踩在瓦片上都没有什么声响。
很快她已经到了西北角的一个偏院,这里照样黑漆漆的,只有门头上挂着两个灯笼还在放着微弱的光芒,荀梦欢小心的探过去,到了一处主楼的房顶上,她悄悄的俯下身子,然后揭开一片瓦片,对着里面看去。
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着,而荀梦欢也并不想看到什么,只是确定里面的人睡下了没有,而这样的景象,显然是睡下了,她攀着屋梁,来到一处飘窗的位置,悄悄的用匕首撬开窗子的栓,然后轻轻的打开。
这一切她敢保证,没有惊动任何人,此时飘窗已经开了,荀梦欢一个闪身,从窗子里面跳了进去,朝着那主屋的床榻闪身过去,到了床前,荀梦欢吹亮了随身携带的火折子。
在火折子微弱的光芒下,她对着床上一照,竟然发现这床是空的,按道理说这里应该是他的住所才对,而且到了这个时间了,他不应该还没回来。
荀梦欢用手一扶那个床榻,竟然发现上面已经落了一层灰尘,荀梦欢知道,这是好久没人住的原因,四下查看了一下,就连桌面上也蒙上了一层灰,荀梦欢明白了。
此时外面有巡夜的脚步声,她也没有多做停留,便匆匆的撤了出去,坐在屋顶上,荀梦欢自己问自己,为什么他要加入暗影门?这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而且她根本回答不上来。
第二日一早,荀梦欢便来了,她的到来让荀天杨很诧异,赶紧迎着她进了屋子,荀梦欢坐在偏厅问道:“大叔叔,四叔叔在不在?”
荀天杨皱了皱眉头,搪塞到:“四弟最近忙的很,所以鲜有在家的时候。”
荀梦欢点点头:“哦,这样呀,那我来的不巧,不过我托人打听了,他已经告病多年了,难道你们不知道吗?”
荀天杨顿时一惊:“告病多年?你确定不是多日?”
荀梦欢点点头:“确实是多年。”
荀天杨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的说道:“他没和我说过呀,我一直以为他在边疆,这不前几日才回来吗?这一眨眼他又走了,说是边关告急。”
荀梦欢挑起头,看着荀天杨,微微的扬起嘴角:“大叔叔,据我所知,最近朝中并未战事,这何来边关告急一说呀?”
荀天杨摇头:“我也不知道呀,他说是,那肯定便是了吧,毕竟我只是个乡绅,和他们这种军人自然是不相干的,他的事情我也少打听,毕竟有些话,他不能说,有些事也不方便说。”
荀梦欢再次点点头:“大叔叔,说的也在理,不过念在你我同宗,而且你又是长辈的份上,侄女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荀天杨赶紧说道:“荀大人这是什么话,你既然认我这个同宗,那自然是有话直说了,你若和我有芥蒂,那是我的不是,但你总不能眼看着荀家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