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那荀天启别说有多生气,但是他还是强忍着,因为他知道,在他们面前,绝对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他还没傻到现在就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如果今天动手,那造反便被他们给坐实了。
小李子见荀天启不答话,那便更加嚣张了:“怎么?心虚了?没话说了?承认了?就你们这些乌合之众还有如此的狼子野心,我真为你们感到羞愧....”
他的话引来了一阵哄笑,一旁的一蝉衣差点没忍住,但是荀天启一把抓住一蝉衣的手便朝里走,索性不搭理,他越是不搭理,小李子越是猖狂,而那些锦衣卫跟着哄闹起来,各种各样的挑拨的话,层出不穷。
而且他们的声音还很大,在暗影门里面都能听到,他们也有耐心,从中午一直骂到太阳落山,小李子才和荀梦欢说道:“阁主,我们可以走了。”
荀梦欢很不理解:“就这样?”
小李子笑笑:“足够了。”
荀梦欢有些不理解,但是他说足够了,确实是足够了,等荀梦欢带人一走,那消息不径而走,甚至市井小民也知道了,荀梦欢带着锦衣卫把一个山里的门派给骂了,至于为什么他们不清楚,只是知道好像是为了一本书。
当然这个消息也传到了在驿馆里面的姚公公的耳朵里面,不过暗影门的反应也很及时,四长老四季财,也就是以前县衙的王主簿赶紧到了姚公公的身边。
但姚公公不知为何却不怎么理他,一边拨弄着笼子里面的鸟一边说道:“哟,这不是四长老吗?”
王主簿低声下气的说道:“姚公公,你可千万不要信外面的传言呀。”
姚公公冷冷的笑道:“这是洒家该不该信的吗?这是大公公该不该信的,大公公说信,那洒家自然就信了,可是他老人家要是不信,那洒家也只能不信了。”说着他继续逗鸟。
这话很明显,姚公公信了,而且信的很彻底,王主簿不由的苦笑道:“姚公公,我们真的没偷荀梦欢的什么书,我们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呀。”
姚公公任然冷笑:“你们偷没偷洒家不清楚,洒家只有一个目的,大公公要那本书,洒家便把书交给大公公,其他的洒家不想管,也懒得管。”
王主簿一听,一脸的苦相,他更清楚,他要是不能取得姚公公的信任,那他们暗影门就要同时对付锦衣卫和西厂了,作为一个江湖门派,出了上三宗,他们是绝对没有这个实力的。
但姚公公却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王主簿也只好忧心忡忡的走了,到了暗影门他把情况一说,其他三人更是惊慌,荀天启不由的说道:“事情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谁偷了荀梦欢的书?”
忽然他把目光看向一蝉衣:“是不是你派人干的?”
一蝉衣张张嘴,脸色有些不对,两面针顿时怒吼:“大长老,你怎么如此糊涂?竟然敢私吞这本书,你难道忘了当年荀家堡的事了吗?你是想拖着我们暗影门和你一起覆灭吗?”
一蝉衣无辜的说道:“书是我让人偷的,但是只偷到一本账本。”说着她从怀里拿出一本账本塞在荀天启的手上。
荀天启翻开那账本,仔细的看着,确实是一本账本,但是他还是愤怒:“你做事就不能想想?现在不管你偷了什么,他们都栽赃在我们头上,这本书要是交给大公公,那他还不认为我们是故意搪塞他?这样下来他还能信得过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