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蝉衣自己都没又想到,被荀梦欢暗中踹了一脚,自己还能活下来,可是回头一看,身边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她赶紧调整好状态,接着往前跑。
荀梦欢一见,也跟着她不断的跑,跑到一个无人的位置,荀梦欢踩着城墙便跳了下来,挡在一蝉衣的面前,此时说巧不巧,她们又到了护城河的边上。
荀梦欢指着护城河便说道:“跳呀,你不是水性很好吗?跳呀。”
一蝉衣被逼到护城河的边上,看着护城河,又看着荀梦欢,突然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冷笑道:“荀梦欢没想到吧,真是上天都助我。”
荀梦欢不由的眉头一皱,仿佛知道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一蝉衣把手中的一个小瓶子往护城河里面一倒,顿时那河里面的水出现了异动。
没过多时,从护城河的岸边开始有东西往上爬,荀梦欢明白了,她用的还是尸蛊,当然她也知道死在这条河里面的人自然不在少数,那些骷髅被尸蛊附身之后便成了一蝉衣的武器。
转眼间从河岸上爬出十几个骷髅,一摇一摆的朝着荀梦欢便走了过来,将近一尺长的爪子,朝着荀梦欢的面门就抓,荀梦欢大怒:“卑鄙。”
然后挥刀便砍,这些尸蛊附身的尸体,刀是砍不死的,这一点荀梦欢知道,但是在这个地方两边没有人家,也自然没有火,即使有火也要烧到他们才成。
荀梦欢一次次的将这些白骨给砍到,可他们又缓缓的拼凑在一起,然后摇摇摆摆的又过来了,一边的一蝉衣幸灾乐祸的看着荀梦欢说道:“现在没有人帮忙,我看你怎么逃。”
荀梦欢再次砍翻一个骨头架子,冷言道:“我逃不了,你也别想走。”
说着丢出了一枚铃铛,那铃铛发出叮当一声,顿时声音如波浪般传开,声音入耳,一蝉衣知道了什么叫做声音饶人心智,她的头如炸裂了一般的疼。
无论如何敲打自己的头,那疼痛却依然不减,一蝉衣近乎于站不直身体,但一双眼睛却冷冷的看着荀梦欢,她期盼着自己下蛊的这些白骨能把荀梦欢撕碎。
但这些白骨虽然难对付,但是荀梦欢却游刃有余,只是战况胶着,但却不足以伤到荀梦欢,而她还有闲暇时不时的敲一下铃铛。
要知道这样的铃铛荀梦欢还有两枚,一蝉衣挣扎着站起身来,从怀里掏出两枚像是球一样的物体,那物体外面像是包裹了一层膜。里面是软软的,她把这两枚小球攥在手心里面,看着荀梦欢不防备的时候,陡然朝着荀梦欢就丢了过去。
顿时那两枚小球,到了荀梦欢的面前突然爆炸了,一阵黑烟骤起,荀梦欢被黑烟包裹在其中,一蝉衣冷冷的笑道:“该死的贱人,我看你还怎么活。”
正在她得意的时候,让她做梦也没想到的是,荀梦欢竟然从黑烟当中走了出来,而且步履轻松,面带笑意,一蝉衣大惊:“不可能,这不可能。”
可她再一看,却没想到被黑烟笼罩过的骨头架子竟然就那么僵直了,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那些尸蛊并不是只有火才能消灭的,而毒也能很好的消灭它们。
就好比大壮用七日回魂丹治好了张云溪,这就是用毒毒死了蛊虫。只是一蝉衣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毒烟是那么的厉害,可荀梦欢竟然一点也不惧怕,就这样走了出来。
她缓缓的走到一蝉衣的面前,每一步都蕴含着胜利者的骄傲,荀梦欢把刀一挥指着一蝉衣问道:“还有什么花样?使出来呀。”
一蝉衣退了几步,这功力自己比不了,蛊虫却又被自己的毒烟给毒死了,她心中的懊悔真的难以明说,但荀梦欢还在一步步的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