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梦欢不断的挥舞着鞭子,那一条条血痕在一蝉衣的身上留下,她的衣衫都要被鲜血染红了,但荀梦欢却依然没有停手,直到一蝉衣被荀梦欢给打晕了过去,但她果真倔强,竟然一个字都没说。
荀梦欢上前一搭一蝉衣的鼻息,显然还有气,只是气息微弱,已经昏死过去,荀梦欢丢下沾满了鲜血的鞭子狠狠的说道:“来人,给我用参汤吊着她,我就不信问不出一个字来。”
说罢她气呼呼的走了,但一蝉衣可就惨了,荀梦欢的手段她算事领教了,每日遭受酷刑,但那些牢卒们却给她用最好的伤药,而且每日给她灌参汤,并配以上好的草药。这让她苦不堪言。
只是一蝉衣果真比一般人的心智要坚定的多,任由荀梦欢怎么折磨,就是问不出半个字出来这让荀梦欢很是发愁,就在此时张云溪赶到了,看着荀梦欢问道:“荀姑娘,现在怎么了?”
荀梦欢看着张云溪问道:“这几日,你到哪去了?”
张云溪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他岔开问题说道:“先不说这些,一蝉衣交代了没有?”
荀梦欢摇摇头:“她什么也没说。”
张云溪听后朝着地牢走去。荀梦欢赶紧跟上,那张云溪上去便拿着鞭子狠狠的抽打在一蝉衣的身上,不断的问道:“说,你们的门主到底是何人?你们的目的到底又是什么?”
荀梦欢看着一蝉衣不住的惨叫,而张云溪挥舞的鞭子更加的凌厉,她本想阻止他,可是张云溪却好像发了狂一般,荀梦欢突然感觉不对,看了又看,突然感觉张云溪有些不对。
上去抓住张云溪的手吼道:“你疯啦,在这么打下去,她会死的。”
说着一把推开张云溪,而此时一蝉衣的嘴角已经溢出了鲜血,神情也恍惚了起来,看人的眼神有些朦胧,头朝下低了下去,荀梦欢赶紧上前扶起他的头:“你怎么样了?”
一蝉衣微微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荀梦欢,眼皮缓缓的闭上了,荀梦欢赶紧拍打着她的脸,但还是晚了,一蝉衣伤势过重,已经一命呜呼了。
荀梦欢何其的气愤,双眼紧紧的盯着张云溪吼道:“你瞧你干了什么?你把她打死了你知道吗?”
张云溪却无所谓的一丢手中的鞭子:“写份供词,让她画押便可,活着死了都一样。”
荀梦欢怒了,抄起一边的刀往张云溪脖子上一架:“你们就是这么草率吗?好歹她是我们最重要的线索,如果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他们身后操纵这一切,那我们还能干吗?”
张云溪缓缓的推开荀梦欢的刀:“像这种人,她是不会招认的。”
“那也不是你说了算。”
“那你想怎么样?要这么一直耗下去吗?我们随便寻个理由剿灭了暗影门不就一了百了了吗?石文义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们只要给他一个交代就行,其他的你管那么多干嘛?”
荀梦欢狠狠的瞪了荀梦欢一眼:“我看错你了。”
说罢荀梦欢气愤的离开了地牢,但张云溪却没有追出去,仿佛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