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暄暄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沉沉的点头伸手抱紧他

“我们其实还有一个女儿。”

“你说什么？”南宫渊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我们已经有一个女儿了。”方暄暄想到那个才一个多月就被自己丢给外公外婆的女儿，一阵心疼。

“傻瓜！”说这话的时候，南宫渊是有些颤抖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离开了，方暄暄还会为他生下孩子！

“我是不是一个很不称职的妈妈？”

“恩，确实一点也不称职。”

“等回去了，我会好好补偿她的。”

“恩，我们一起补偿她。”

夜，渐渐地沉了，后半夜，方暄暄睡得很不安，刚睡着就陷入了噩梦中。

一个小婴儿哭着说她是个坏妈妈，父母说她是狠心的女儿，还有那两个被她杀掉的南宫渊的哥哥和弟弟，他们的脸在她脑海里不断交错着，

坏妈妈，坏妈妈······

不孝女，你个不孝女······

我要报仇，

我要报仇·····

一张张恐怖的脸，可怕的声音充斥着耳膜，她想逃，可却四面楚歌，她又像处在云雾中，看不见他们的脸了，但他们的声音却像知了般在她的耳朵里挥之不去。

逃无可逃。

“渊，对不起，对不起······囡囡，对不起······爸爸妈妈对不起·······”

梦境里的呼唤化成了现实中的低吟。南宫渊深深的看着怀里的人儿，眸光尽是心疼。

“不，是你们先想杀他，我才杀的你，我没错······”方暄暄毫无意识的低吟。

南宫渊心疼的眸光变得冰冷。

她杀人了？她杀了什么人？

和他有关吗？所以她一直在跟自己认错却又不敢说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