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家伙,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悔改。
也不知道他过去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陈恩德抬头望着方暄暄“夫人,我知道婉儿和您之间有误会,但是我一定会把婉儿看好,不会再打扰您和公子的,这次我之所以假死,也是为了夫人您放心。”陈恩德试图用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来说服方暄暄。
这个老家伙,是他自己蠢还是以为她蠢?竟然用这样没有一点技术含量的谎言来骗她?
太侮辱她的智商了。
好气哦!
“老公啊,我觉得他在侮辱我的智商。”方暄暄委屈地对南宫渊开口。
委屈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南宫渊手指一弹,帘子一动,而后,帘子后面的人发现自己能动了,而后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毛不宁!”看到他从后面出来,陈恩德的预感更不秒了。
“你什么时候在那里的?”这次开口的是陈婉儿。
毛不宁狠狠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的身体看出几个洞来。
“在你们来之前。”他的声音格外的冷,格外的愤怒,陈婉儿听着格外的陌生,这是毛不宁从来没有过的脸色,从来没有过的语气。
她知道,她和她爹爹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这么说,南宫渊他们也听到了,是了,他们刚才是从上面跳下来的,不是从外面飞进来的。
这么一想,陈婉儿更害怕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公子,夫人,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之前我也不知道我爹爹给我吃的是假死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求你们放过我吧。”已经死过一次了,她比说都知道活着的重要性。
这一次,她说什么也不要死,她要活着,好好地活着。
毛不宁看着这样的她,真心觉得心寒,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为了自己活着,她把所有的事竟然都推给了她的父亲!
方暄暄看着她,还真是能屈能伸,可尽管如此,她也没有一点多余的同情心。
谁会对一个想让自己死的人延伸出同情心的?
这样的人一定是脑残。
咚咚咚,陈婉儿连连磕头的声音。
陈恩德看着自己的女儿,心寒又心疼。
罢了,只要她能活着也是好的。
“公子我知道错了,求你饶过我这一次吧。”陈婉儿还在不断地磕头认错,那一声一声的,清晰又刺耳,还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方暄暄冷冷地看着她,还真是狠,看她把自己的额头都要磕出一个洞来了,这以后,肯定是会留下疤的,她长得其实挺好看的,不过以后就不知道了。
陈婉儿为了活命是真的豁出去了,南宫渊没有开口,她就一直磕,人本就受伤未愈,现在更有些摇摇欲坠几度要昏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