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十几天过去,宁川生活在这个部落里,也一直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宁川每天除了跟着山塔巡逻,便是独自一人找一个隐蔽的地方修炼。
而那三十个骑兵,每一个都是罡气层次,那迅疾的速度,根本不是山塔能够抵挡的了的。
铁甲龙犀的独角一只被他贴身携带,部落里的人都很好奇他背上的东西,但是没有人有闲心去看看。
宁川也乐的清闲,每天就修炼和巡逻,拦山拳和游龙步,宁川施展起来越来越熟练,而他的力量也已经达到了八龙马之力的巨力。
不过,飞燕部落谁都不知道,他们只以为宁川是一个还没有修炼过的孩子。
而自从第一天的时候,宁川就再也没有见过红燕,据山塔所说,红燕头领一直在修炼,就是为了在面对蛮牛部落的时候能占据那么一丝丝主动。
但是,光是听山塔的叙说,宁川便知道,蛮牛部落不是那么好想与的。
蛮牛部落据说有十三队狩猎队,二十间『毛』毡房,其部落人数足足数千人。
这一天,如同往常一样,宁川刚刚修炼回来,正准备吃完饭过后去休息,却听见远处一阵马蹄声响起。
飞燕部落的人瞬间起身,狩猎队和巡逻队的人站在最前方,而宁川则是和老弱一块站在后面。
山塔一愣,有些不明所以,那人却是仿佛陷入了回忆,自语道:“很久了,很久没有听到有人骂我了!”
等到马队临近,宁川这才看清,原来那是一队骑兵,大约三十人左右,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有若有若无的气势。
看着山塔和红燕那满面郑重,却又充满哀愁的表情,宁川有些于心不忍。
山塔却是跪在了红燕的身前,恭敬的说道:“头领,谢谢你当初救了我,但我不能眼看着他们在我的面前杀死我部落的人,三年前我逃避了,今天我不能在逃避!”
他在此地只生活了十多天,但是这个部落却是很难得的一个淳朴的部落,从红燕到山塔,再到部落里的每一个人,虽然大家平日里很少交谈,但是宁川能够感觉到这个部落里和谐的氛围。
就像北行氏部落一样,不像其他的部落,充满竞争,充满了勾心斗角。
“红燕头领,不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是跟我走呢?还是让我带你走呢?”
这一队骑兵为首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事实上,山塔暗地里告诉他,这人便是蛮牛部落的头领,南山,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
宁川在看了看三十多岁的红燕,这个南山已经七十多岁了,他还真是为红燕头领不值得,一个这么温柔的女人,心地善良,却是因为弱小而……
红燕沉着脸,一言不发,只有死死握紧的双拳能够看出,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一旁的山塔更是怒声大喊:“南山,你死了这条心吧,你都七十多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竟然还打我们红燕头领的主意?”
南山脸『色』不变,仍旧平淡的看着红燕,对于山塔的话仿佛没有听见。
过了几息的时间,场面一度沉寂,南山微笑的看着红燕,摇摇头道:“看来你是不愿意了,没关系,我也不勉强你!”
说着,红燕听着南山的这番话越来越绝望,而飞燕部落的其他人却是很平静,仿佛对接下来的一切有所预料。
山塔一愣,有些不明所以,那人却是仿佛陷入了回忆,自语道:“很久了,很久没有听到有人骂我了!”
却见南山目光陡然变得森寒,冷声道:“一个不留!”
三十匹烈马越过栅栏,三十个骑兵手执长矛骨刺,冲入飞燕部落的人群,毫无顾忌的屠杀着。
山塔一时间怒不可遏,握紧拳头便就要上前阻拦,却被红燕制止,红燕眼角带着泪水,对山塔摇了摇头,道:“你也会死的!”
而自从第一天的时候,宁川就再也没有见过红燕,据山塔所说,红燕头领一直在修炼,就是为了在面对蛮牛部落的时候能占据那么一丝丝主动。
山塔却是跪在了红燕的身前,恭敬的说道:“头领,谢谢你当初救了我,但我不能眼看着他们在我的面前杀死我部落的人,三年前我逃避了,今天我不能在逃避!”
话音一落,不顾红燕的阻拦,从巡逻队一人手中夺过一柄钢刀便冲了上去,看着那群骑兵大喊:“有种就杀了我,你们这群废物,只会欺辱老弱!”
三十个骑兵顿时转身,那森寒的目光让山塔身形一颤,但是愤怒和怨恨让他狂躁起来,仍旧不停的辱骂着。
三十个骑兵冷淡的听着山塔的辱骂,仿佛不为所动,静静的骑在马上看着山塔,只是偶尔有人从他们面前跑过的时候,他们才会刺出长矛。
骂了一会儿,山塔似乎是骂累了,听了下来,这时候那些骑兵才催促马匹缓步上前,为首的人来到山塔面前,瞥了他一眼,问道:“骂完了?”
山塔一愣,有些不明所以,那人却是仿佛陷入了回忆,自语道:“很久了,很久没有听到有人骂我了!”
旋即,手中的长矛陡然刺出,刺透了山塔的心脏,山塔顿时没了生息,只剩下瞪大的眼睛,愤怒的看着那人。
那人用长矛一划,山塔的头颅滚落在地,那人却又用长矛挑起,与山塔对视了一阵子,笑道:“我喜欢这个表情!”
这一笑是这群人第一次『露』出表情,落在宁川的眼里却是无比的狰狞,他知道山塔是必死无疑的。
飞燕部落之中,只有红燕和三个狩猎队的队长乃是罡气层次,其他人大多都是牛马之力,而山塔也仅仅内气层次而已。
而那三十个骑兵,每一个都是罡气层次,那迅疾的速度,根本不是山塔能够抵挡的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