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宁川都没有动手,他知道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最佳时机,但是他并非一无所获,在这三天里,宁川每天深夜都会深入黑熊部落。
凭借游龙步的灵巧身法,他躲过了多次巡查,大约『摸』清了四十多个狩猎队长的毡房,在确定十个目标的同时,宁川也明确了自己该何时潜入黑熊部落进行暗杀。
第四天的夜晚,宁川潜入黑熊部落,他正准备动手,但是却听到了这样一条消息。
一座毡房之中,一个狩猎队十五个人都在这里,队长是牛熊。
他对小队的人说道:“头领收到消息,狂风狼盗团即将和铁鹰部落开展,铁鹰部落是我黑熊部落的盟友,首领决定派遣二十个狩猎队前去支援,我们便是其中之一,你们下去战备一番,我们连夜出发!”
宁川的手都有些颤抖,不是因为害怕或是紧张,而是因为被丰厚的的奖励所吸引,已经五十多玉珠到手了。
这一条消息不禁让宁川感到,自己的机会来了,在野外暗杀,总比在黑熊部落之中暗杀来的轻松,而且容易逃离。
宁川想了想,放弃了今晚动手的打算,他打算跟随这一支狩猎队出发,在半路上进行暗杀。
火光升起,有人耐不住『性』子,朝宁川问道:“哎,兄弟,你知道我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牛熊说完这一条消息,小队的人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宁川跟着一个和自己体型差不多的人离开。
宁川虽然才九岁不到,但是蛮龙诀让他身形高大不少,看起来和十四五岁的少年无意,而那个小队的人也有些瘦弱。
宁川趴在马背上,口中鲜血不要钱的喷吐,他能感觉到,自己五脏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那人是一个比较孤立的人,并没有和其他人一块回到毡房,而是独自一人来到树下,似乎是想要小解。
不过这对于宁川来说却是没有意义,索『性』他也不去烦恼,反正不管谁联合谁,他的目标只有这一队人马之中的二十个队长而已。
一阵轻松过后,那人正想要回去准备出发,却是一抹冷光从脖子见划过,冰凉的感觉蔓延上全身,那人顿时毙命。
手掌悄然捂着一人的口鼻,不让他发出声响,手中钢刀却是缓缓的从他脖子之间划过。
宁川将黑月袍打包背在身后,换上了他的衣服,借着黑夜的便利,若是宁川不开口说话的话,恐怕很难辨别。
很快的,十五个人再次集中,却是没人发现他们之中的一个人已经悄然被杀,而另有一条毒蛇潜入其中。
似乎是为了配合宁川,今夜的天空没有月亮,就连星星都很少,二十支小队,一共三百人很快集合到一块,这么多人,天『色』也暗淡无光,宁川更加难以被发现。
他跟着这群人骑马行进,他舍弃了朴刀,换成了那人的长矛。
走了两个时辰的路,天『色』也快要亮了,人和马都想要休息。
牛熊建议道:“我们休息一下吧,顺便喝点热汤,驱驱寒!”
其他人自然是欣然同意,毕竟夜晚赶路寒气太重,尤其是在草原上,『露』水随处凝结,不说别的,就是马匹也需要休息。
他跟着这群人骑马行进,他舍弃了朴刀,换成了那人的长矛。
一行人下马,埋锅生火,宁川一言不发,冷眼跟着他们一块生火。
火光升起,有人耐不住『性』子,朝宁川问道:“哎,兄弟,你知道我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宁川摇了摇头,疑『惑』道:“不是支援铁鹰部落吗?”
那人却是不屑的一笑,对宁川说道:“才不是呢,铁鹰部落比我们黑熊部落还要强大,狂风狼盗团顶多敢『骚』扰一下,哪敢真正的与之开战。”
宁川来了兴趣,追问道:“那是为了什么?”
那人神秘的一笑,仿佛是彰显出了自己不一般的地方,带着指点江山的意味,对宁川说道:“我姐姐就是黑熊头领的小妾,听她说,我们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联合狂风狼盗团,里应外合,打击铁鹰部落。”
宁川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那人也感觉到十分的满足,小声对宁川说:“你可别给别人说啊,我们这次的行动是很秘密的,头领也是怕泄『露』出去,铁鹰部落有了防备,就不会轻易的放我们进去了。”
宁川皱着眉头,反问道:“既然铁鹰部落那么强,他们又怎么会让我们支援呢?”
那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讪讪的笑了笑,说道:“谁知道呢,或许是不想自己人死太多吧!”
宁川从中嗅出了阴谋的味道,铁鹰部落应当比黑熊部落还强大几分,又怎么会向黑熊部落求援,而恰好狂风狼盗团也想与黑熊部落合力。
不过这对于宁川来说却是没有意义,索『性』他也不去烦恼,反正不管谁联合谁,他的目标只有这一队人马之中的二十个队长而已。
恐怕,这一次的支援都是各怀鬼胎的吧,黑熊想要联合狂风打击铁鹰部落,而铁鹰部落未必没有暗中和狂风狼盗团联合。
不过这对于宁川来说却是没有意义,索『性』他也不去烦恼,反正不管谁联合谁,他的目标只有这一队人马之中的二十个队长而已。
众人很快的喝了热汤休息,他们没有多少时间,只能休息一个时辰,所以都强迫着自己入眠,毕竟醒来过后就是一场战斗,他们要养足精神。
但是有一个人并没有睡着,正是宁川,等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宁川睁开眼睛,起身朝马匹的方向走去,因为兵器放在那里!
“兄弟,你干嘛去啊?”
那人是一个比较孤立的人,并没有和其他人一块回到毡房,而是独自一人来到树下,似乎是想要小解。
说话的正是不久前给宁川透『露』秘密的人,他就躺在宁川的身边,宁川刚一起身他就有所察觉,不过也并没有在意,只是随口问了一句而已。
“我去小解!”
那人是一个比较孤立的人,并没有和其他人一块回到毡房,而是独自一人来到树下,似乎是想要小解。
宁川也随意找了一个理由搪塞,那人并没有怀疑,继续翻身睡去。
等到宁川再回来的时候,却是一袭黑月袍,手执一柄钢刀,钢刀是从别的马匹上取得,长矛太长,用来暗杀显然是不合适的。
宁川将钢刀竖放在怀里,悄然走进二十个队长身旁,脸上平静,心里却是有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