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邦尼,你不穿衣服站在那里干什么!?”宁膀质问道。
看着被绑着的宁膀,霍尔邦尼冷笑道:“哼哼,你完蛋了宁膀,等着吧,我今天把你套进牢笼里。”
宁膀和霍尔邦尼在说话的时候,围观的行人们也都议论纷纷。
“这是干什么呀,镇长又要公审人了,这次要审谁啊。”
“还能是谁,自然是那个绑着的人了。”
“我说,不可能是那个绑着的人,是那个不穿衣服的人吧,你看这么冷的天却是只穿着一个布,除了遮住该遮的地方之外,这等于是没穿啊。”
“是啊,这什么玩意儿,这是一个疯子吧。”
“听说这是孽畜的穿着,为的就是随时的传宗接代,故而近乎于不穿衣服的行走于街上,看到哪家姑娘好看,便直接邀请传宗接代,这要是抓住了直接就关到牢房了,甚至严重者会死刑。”
街上的人说什么的有,有的人认为要公审的人是霍尔邦尼,有的则认为是绑着的宁膀。
“咳咳!都别说话啦!”坐着的刘毅骨发话了。
本来乱哄哄的大街一下子静了下来,这也是镇长的威严使然,名义上是镇长,实际上是梁坡镇的土皇帝,自然是没有人不怕他。
“众位,今天咱们要公审一名孽畜了,也许呢,你们觉得我要公审的是这个穿着不知道什么玩意的骡马。”说着,刘毅骨指了霍尔邦尼一下。“但实际上呢,我们并不是要公审他,他看起来是一个会犯强制交配罪的犯人,但其实他是状告者,今天我坐在屋子里,研究诗词创作的时候,这个状告者霍尔邦尼来到了我的屋子里,跟我说,有人胡乱掠夺他廷臣的资产,我一听后就十分的怒啊,这种发战争财的人,实在可恶。”
“哦哦哦,原来如此。”
“叫霍尔邦尼吗?难道是风村的霍尔邦尼,这是二百五吧。”
“虽然是状告者,但也不必为了哗众取宠穿这种东西就出门吧。”
围观者议论纷纷。
“我!这是诬告啊。”宁膀此时终于回过味来了,原来这是霍尔邦尼把自己给告了,要走法律的程序把自己给弄进牢笼里。
“这不是诬告,我的所有廷臣们,都可以证明你的罪行,你把我抢成了这样,难道还要狡辩。”
“可恶,我又没有扒你的衣服,你穿成这样管我什么事情。”
“宁膀,你究竟有没有抢霍尔邦尼廷臣们的钱财。”刘毅骨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