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陈信和景谷莫起在打啊,要说那景谷莫起也真是嚣张,我当时正在陈信的酒馆那喝酒呢,一大堆人来了后,又是叫骂又是砸的,这明显是做不起生意啊,陈信的酒便宜我们当然要去他那喝了。”一名看起来不富裕的男子说道。
一名富裕的中年人听了,不悦道:“陈信是村里人,你身为咱们镇的人,不为景谷莫起打气,反而帮外村人说话,你是脑子有毛病吗?”
“我不知道什么村里人不村里人,我只知道,谁卖的便宜,我就去谁那,明明酒都差不多,景谷莫起的酒可是贵了陈信那里快一半了!”那穷人越说越激动,激起了其他人的赞同。
“就是就是,我们才不管什么镇里人不镇里人呢,都是镇里人又怎么样,他能给我们降价啊?”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家里有钱,自然不缺这俩钱,我们可不一样。”
“而且陈信的酒馆不但酒便宜,菜也好吃,更有棋可以下,有意思的很呐,在里面待一年我都不会觉得没意思。”
“行了行了,好好看吧,要打起来了。”
陈信领着人,往前面走着,看了看两旁房顶上围观的百姓,心想这也太奇葩了吧,这什么玩意,这边打着群架,房上一大堆人看着?
“啊!!!”正在此时,有个百姓一不小心从房上滚了下来,摔了一脚之后,那人十分淡定的拍了拍身上的土,一阵助跑之后,又爬到了房上。
这倒也是激起了一阵的嬉笑声。
这是什么玩意?严肃点好不好,这是一场生死对抗啊,搞不好会死人的。
“领主,你看,陈信的人来了。”阳月名指着陈信的队伍说道。
由于在街上,事业不开阔,所以景谷莫起根本就看不到陈信到底来了多少人,只是景谷莫起看到陈信队伍里的人全都身穿布衣,拿着长矛之后,他笑道:“哈哈哈,这可笑死我了,陈信真当我是好欺负的,那些人全是他的廷臣吧,我是一个雇佣兵都没看到啊,陈信是真的太嫩了,他觉得我是好欺负的?阳月名,让雇佣兵们冲,我倒要看看到时候兵败,陈信的脸往哪里去放,到时候他就得过来跪着以求和谈了吧?”
“上上上!”阳月名指挥着雇佣兵们,往前冲。
房上观看的百姓们,看着陈信的队伍,又看了看景谷莫起的队伍,纷纷摇头道:“这次陈信可能是踢到铁板了,他太小看景谷莫起了,怎么一个雇佣兵也没请,手下全是他的廷臣啊?这样是没法打的。”
“虽然心里觉得陈信赢了更好,但带着这些个人,很难赢了景谷莫起啊,景谷莫起好歹也是请了有上百个雇佣兵,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哈哈哈,依我看,陈信不过就是一个乡巴佬而已,再怎么傻的人,也不会一个雇佣兵都不请吧,廷臣们谁会替他卖命去死啊,再者说了,雇佣兵可是很猛的,一个打三个不成问题,即使陈信手下的廷臣们敢打,估计也禁不住雇佣兵杀啊。”
“不明智啊,为什么不带雇佣兵,估计是为了省钱吧,这真的很不明智。景谷莫起这边的雇佣兵这么多,陈信这次,嘿嘿,恐怕要明白现实的残酷了。”
阳月名看着陈信的阵容,笑了起来,心想这陈信脑袋是不是坏掉了,带着这帮子乌合之众就来打了?“给我上,上!”阳月名催促着雇佣兵往前走。
“领主,差不多每排只能站个八人左右,至多站十人,这街道还是太小,咱们施展不开。”赵建邱皱着眉道。
“先让弓箭手上去射一下吧,这街道小的话咱们也有好处,弓箭的命中应该会很高,射他们几轮吧。”
“弟弟,你太笨了。”陈守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