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着扬长而去落草为寇的士兵们,西门上树哀叹道:“这也不是我能够预测的到的事情啊,这太倒霉了,怎么霉运缠住了我呢?”
霉运缠身的西门上树,失魂落魄的走回了自己的城堡,钱这次又被卷走了,而且那些钱还是贷款的钱,必须得追回来。
想到这里,西门上树回去召集了大队人马,跟着那二十名土匪的足迹,终于掌控了他们的位置,立刻前往抓捕,谁知道,那些个土匪竟然已经被某个公爵给捕获了,那箱子里的钱,已经被当成战利品,给带回去了。
西门上树索要金钱,人家一个公爵级别的人物,怎么可能管西门上树呢,根本没有还给西门上树,直接就离去了。
这一次,西门上树是真的破产了,钱袋已经扁了,空无一物,并且还有外债压在身上,这些外债,足以让他喘不过气来。外债缠身的他,已经什么都不想管了,压力太大,自己还是躺着算了。
蒙上大被,每天直接就是睡觉,靠着睡觉,来麻痹自己的身心。
然而,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司马水缸这一次,又来找上了西门上树。看着躺在被子里的西门上树,司马水缸皱眉道:“领主,看看最近您都成了什么样子了,您难道准备就这样来躲避现实吗?”
“唉,并非是我躲避现实啊,事实上,我已经尽力了,可是霉运不知道为何,总是缠着我不放,我...我也没有办法啊。”
“事实上,领主,我大概知道您最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霉运了。”
“哦,水缸,你倒是说说看啊。”西门上树从被窝中露出头来说道。
“领主,您认识陈信吗?”
“那个孽畜玩意我当然认识了,不就是一个镇长吗?小人物而已不必理会,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对的事情吗?”
“那陈信最近,在自己的领地里,搞的十分的好啊,听人说,不但路修的十分的宽,而且陈信还吞了他旁边的两个镇,成为了三镇之长。成为三个镇的镇长之后,陈信将三个镇的路修通了,全部都通上了马车,十分的方便,不到一个时辰,就能从一个镇,到达另一个镇。并且更可怕的是,陈信的那边的酒还卖的不错,基本上,现在梁坡镇周围一片的酒,全部都由陈信的酒厂供应酒水,连咱们毅峰郡城,也开始有商人从那里买酒来贩卖了,因为陈信的酒水价格十分的便宜,口感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大,而且量很大,商人们都非常喜欢陈信生产的酒,梁坡镇其他的酒厂,全被陈信给买了下来,整个梁坡镇,已经成了酒池了。”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你分享陈信成功的事迹,只会让我更加的生气你难道就不明白吗?凭什么陈信就能赚钱,而我就只能赔钱,我真的不服气啊。”
“领主,您这样就不对了,我对您说这件事情,自然是有我的道理的,现在即使领主用您那注了水的脑袋也能够明白,陈信他是赚了钱了,对吧领主?”
西门上树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如此啊。”
“所以领主您不妨敲诈陈信一番,反正他那么多的钱,拿出个二三十万的铜币,来缓解一下领主您现在的困境,也是应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