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大人,我要是早知道咱们毅峰郡内有这种孽畜东西存在的话,我早就去骂他了。”那老牧师吕文石形如此说着的。
西门上树一听老牧师吕文石形的话后,十分开心的说道:“老牧师,就是这样,你是咱们毅峰郡内数一数二的牧师,不对,不是数一数二的,您根本就是咱们毅峰郡内,最好的牧师,如果您能够带头抵制陈信的这种孽畜行为的话,相信咱们毅峰郡内这种战乱的风气,也能够减少许多,老牧师,拜托了。”
“伯爵大人,我终于明白您叫我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了。我从来都没有想到,原来伯爵大人也是如此的痛恨战乱,好吧,既然伯爵大人有用的上老朽的地方,老朽自然要迈着这年迈的身躯,到陈信面前,痛斥他一顿,这样吧,我就以讲经为理由,到时候,讲经到一半之后,我忽然暴起,怒斥陈信的罪行吧,到时候,相信教众们肯定会冲上去,打死陈信这个暴君的,毕竟这种情况又不是没有过。想当年,扶飞圣地的大牧师葵谷鼎当着民众的面,辱骂公爵留德晃竖的罪恶,百姓们群起反抗,将公爵给当场打死,这都是有先例存在的。今天,我吕文石形,就来学一学当年的葵谷鼎吧!”
“好好好,老牧师,我毅峰郡内的和平,就全部都看老牧师您的了,我在这里,替整个梁坡镇的百姓,答谢老牧师您!”
“不必不必,身为一名天神的孩子,我无论如何,都要让天神感到开心,我相信我这次的行为,也会让天神微笑的。”
“啊,天神保佑你我。”西门上树虔诚的说道。
“嗯,天神一定会保佑你我的。”吕文石形说着,迈着缓慢的步伐,离开了。
西门上树,扶着吕文石形,假惺惺将他送了出去。
送走了吕文石形之后,西门上树笑道:“哼哼,陈信,这次你完了,即使我知道这样的辱骂不一定能杀了你,但你的名声,是保不住了,竟然敢得罪我,该死了吧!”
吕文石形回到家之后,连夜写了一大堆揭露陈信罪恶的信,送到了教会,最终,教会同意了吕文石形的要求,让吕文石形带着一大堆教众,前去梁坡镇讲解经文,并且顺带着谴责陈信,令陈信为自己的不当行为,付出代价。
得到教会许可之后,吕文石形又给陈信写了一封信,在信中,吕文石形假惺惺的说是要去加强梁坡镇对于天神的信仰,陈信对此自然没有在意,就同意了吕文石形的要求。
“嘿嘿嘿!想不到,竟然还有人来咱们梁坡镇这边啊,这个吕文石形在咱们的梁坡镇,其实还有名的啊,据说此人在咱们的毅峰郡内,还是挺有名的呢。”赵不信十分兴奋的说道。
陈信对于依乌教并没有太多的关注,甚至说,这个教的教条是什么,陈信都不知道,更别说什么依乌教有名的牧师之类的了,陈信更是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