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就看见高飞亮和黄氏,从他们新家那边,正急急的往高家去,怀里没抱孩子
黄氏瞅见茶花,撇了下嘴,一昂头,从茶花面前趾高气扬的走了过去
高飞亮扭头一直盯着茶花看,还不停的咽口水,惹得茶花翻了他好几个白眼
都走了老远,高飞亮还往回看,那个猥琐的样子,真是恶心之极
回院的茶花在心里一直腹议原主,眼瞎的不是一点半点,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这样的男人
啊呸,机皮嘎达都出来了
高润土家,大房,二房,三房,四房,除了高彩云,都在老宅的上房
王氏这时早就醒了,只是闭着眼,不敢说话
原因是家里还有当村的村民,她昨天折腾成那样,好些人都知道,今儿个一大早就过来打听了
“婶儿说昨个去告状,咋样了?”
高润土脸上露着比哭还难看的笑,“没告成,走半路,你婶突然晕倒,就急匆匆的去了医馆”
“大夫说啥?”
“说是,说是中风”躺在炕上王氏听到,差点睁开眼骂高润土,这不是诅咒她嘛,什么中风,撒谎也不会
“那还告不?”
“呵呵,先养好身体再说”
“那她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不是,不是,她老眼晕花看差了,要不然半路上清醒过来,感到后怕这才中的风”
“哦,原来这样啊”
高润土打发走那些村民,直接把院门插住了,问这问那儿,问的太心烦
一回上房,四个儿子盯着他,“爹,到底咋回事,您给说说,”
得,又来了,真烦呀,这是他最不愿提起的
“哎~能咋回事,说到底都是咱家欠茶花的,哎~”
王氏不干了,他睁开眼,怒视高润土,“混帐玩意儿,你瞎说八道什么?什么欠她的,是她欠咱家的”
高润土听她说话就烦,“你这么有精神,你给儿子们说吧”
站起身走到屋门口向外望着,四个儿子又转身看向她,王氏翻着眼皮,“哼,还不是那贱人弄的,就是她,她偷了我的首饰,”
“昨个你看见她戴了?”
“可不?还在我面前炫耀呢,我就去告状,谁想到那县令向着那贱人,非说是我撒谎,就打了我六十大板,还罚了一百两银子”
站在屋门口的高润土,实在忍无可忍,转回身进了屋
“你咋不说,那首饰上面,有人家茶花娘的名字?啊?那些东西本来就是茶花的,是你见钱眼红,抢占了人家的东西,
县令大人可说了,那一百两银子是保证金,若是再听到你乱说,就不止让你一个月大牢,还要加罚银子”
王氏浑身疼,她是动不了,不然非得冲下来,跟高润土撕打一翻
可是她有嘴呀,不能动手,还不能动嘴呀
“谁让你去借银子的?还有十两的利息,不知道家里穷啊?我可告诉你,谁借的谁还”
高润土气得一下说不出话,这娘们,太特么的不讲理了,他真后悔把她从牢房里捞出来了
这两人这一吵闹,一旁的人算是听明白了
老大老二瞪着王氏,“娘,我看你没啥事了,我们哥俩还要去做工,就先走了”
说完起身,就出去了,几声脚步,院门咣当一下打开,就不见了人影,王氏张张嘴,想说的话没说出口
小三和小四哥俩对视一眼,黄氏和姜氏也对视一眼,她们朝自家男人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