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笙一脸愁容的说道:“小生也想早日离开,奈何这腿脚没好利索,小生又不会骑马,买辆马车又要花不少银两……看来还需差爷们多辛苦些时日了。”
钟笙见李衙头吃着面没再搭理他,又恭敬拱手说道:“在下先去医馆换药了,不叨扰衙头用早膳了……”说完就朝医馆走去。
中秋之后天已转凉,医馆内来抓风寒药的人不少,镇上原先只有醉鬼的父亲开了一家医馆,经营了四五代人,也算是世代行医,后来医馆被烧之后,将近两年时间镇上没有医馆,或许都为了避嫌吧,老百姓生病了要么拖着,要么自己去抓些草药,实在病重的只好去隔壁镇上找郎中医治。
大约是三年前,也就是醉鬼回镇上之后,又过了一年多,才有邻镇的一个郎中到此开了这家医馆,虽诊金较高,但依然门厅若雀,可谓是日进斗金。
钟笙拖着那条瘸腿来到医馆坐下,见不少人咳嗽着,手拿方子去抓药,医童喊着公子稍等,就跑去喊郎中过来帮他换药。
钟笙问郎中:“先生这医术似华佗在世啊,我这腿已经没那么疼了。”说着摸出一块银子直接塞进郎中怀里。
郎中很专注的换着药,没抬头小声叹道:“身体发肤有病都可医治,心若有疾无药可医哦……”没多久换完草药,从怀中把银子摸出来放到钟笙腿上离开。
钟笙心想这镇上的人都不贪财,为何那盗贼却如此猖獗呢?莫不是都怕钱赚多了,被盗贼惦记不成?
换好药离开医馆再次来到‘香溪源’茶馆喝茶,就只有昨天的那个老茶客坐在那里品着茶,可能是说书的先生还没到的缘故吧,一边听说书,一边喝茶乐的悠闲……
钟笙端着茶壶茶碗走到老茶客面前:“小生无所事事,甚是无聊啊,看老先生也是一个人,不知可否赏脸拼个桌。”
老茶客很客气的让钟笙坐下:“公子如今可是腰缠万贯,老朽荣幸之至!”
钟笙抬起茶碗呡了一口:“不敢,不敢,老先生可会下棋?这光喝茶着实无趣啊!”
老茶客倒吸一口气,慢慢说道:“我这一辈子,除了对茶略懂,对这棋局也甚是着迷啊!”
钟笙把跑堂的喊来,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劳烦小二哥去买一副棋来。”
跑堂的一脸笑容:“无需公子破费,这茶馆本就有供茶客下棋的棋盘棋子,小的去给二位拿来便是。”
不一刻棋盘已拿来摆在桌上,还是一副考究的檀木棋盘,棋盘发出一股淡淡的木香味。
老茶客叹道:“四五年没人陪我下棋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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