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哈哈大笑起来,“我可是记得,当时还有个丫鬟。”说着伸出手指向柳红,“对,就是你,你当时也守在你家大小姐门外,和我对换不过一刻钟,她就赶回来了,而我当时也被这位大小姐赶走了。张麽麽你也看到我那时在外面正在搀扶大少爷进婚房,如果这么算的话,我哪有那个时间进去偷窃啊?”
柳红突然想起来那晚的事情,此时心跳的厉害,那晚临时让她守了一会,因为她去了茅房。“大,大,小姐,我那晚去了茅房。”然后看向欣然,“也许就是那个时候,你趁我去茅房偷的。”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当时大少爷喝醉酒也回来了。”然后恶狠狠的看向张麽麽,“这个事张麽麽应该不容的你狡辩吧。”
张麽麽连忙起身又跪倒了地上,“老爷,夫人,这丫头伶牙俐齿,老奴说不过,但是那个花姑身上有证物啊,就是包玉钗的帕子。”
欣然皱起眉头,她万万没想到他们还会来这招,原来花姑被打就是因为再一次栽赃,那就是有人发现她醒了,所以迫不及待的拉花姑认罪,这样就等于证据确凿,由不得她辩解。
这时花姑顾不得自己的身体,爬到了齐盛茂面前,“老爷,夫人,虽然我不知道这帕子怎么就到了我的身上了,但这件事跟翠荷无关,她根本就不知道帕子的事,帕子在我身上,就是我的错,我的错。”
张麽麽此时恨不得吃了她,看来她是想替那个丫头顶罪,现在这个翠荷感觉不好惹了,想着不如就直接栽赃给花姑,“老爷,夫人,如果不是这个翠荷,那就是花姑。”
欣然立刻大声怒斥,“你休要血口喷人。花姑当时连大少爷的房门都不知道在哪,她何来的嫌疑。”
“翠荷啊,你怎么就知道她不知道呢,还是说这本来就是你偷的。”
欣然又上前一步刚要开口,就被花姑扯着裤腿,看着她摇了摇头。
齐盛茂此时听的很是烦躁,“把那张帕子拿出来看看。”
柳红小心翼翼的从袖口中拿出来,“老爷,这就是在花姑身上搜到的。”
“先把花姑锁到柴房去,在细细查来。”说完起身就走了,对于他来说,这些女人家的事,实在令人头疼,天天吵吵闹闹的不得安宁。
穆秀莲起身说道:“老爷。”
“行了,让她们去查吧。”
“是,老爷。”
齐伯文来的有些迟,他一直被苗家的账房先生陈道奇缠着无法即刻脱身,齐盛茂刚离开,他就赶了过来。
一看见他喜欢的翠荷已经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直接跑到她面前,兴奋的抓起她的双手,“翠荷,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欣然被他搞得十分尴尬,又着急花姑的事,赶忙推开他,走到穆秀莲面前,“夫人,现在没查清楚,不能给花姑定罪。”
苗玉锦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娘,儿媳委屈,不能就这么算了。”
“好,好,这老爷不是说了吗,把花姑关到柴房去,细细查来,如果真是她偷了,娘自然不会饶恕她。”然后转过头黑着脸对欣然说:“这件事要继续查,既然你暂时没有了嫌疑,就不要在多事了。”
齐伯文听到翠荷被排除了嫌疑,赶忙对穆秀莲说,“谢谢娘,还翠荷清白。”
苗玉锦看着齐伯文对翠荷的态度,又嫉妒又愤怒,但还是温柔走向他,“伯文,这些日子一定很辛苦,我让她们给你备点可口的饭菜,今天就在这用午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