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不但为自己洗脱罪名,还教训了苗玉锦身边的下人,不过偷玉钗之罪又到了花姑身上。随后花姑被锁进了柴房。”然后声音稍微哽咽了一下。
齐柏玉又继续问道,“然后呢?”
“没过两日,花姑被张麽麽等人私下责罚晕死,才被放出柴房。”
齐柏玉皱起眉头,狠狠咬着嘴唇,眼神变得冷峻,“居然私下责罚已经被罚的人,简直可恶。”
“偷玉钗之事并没有解决,也没有还花姑清白。”
齐柏玉斜着眼睛看着他,“你认为花姑是清白的?”
“是。”
“还有吗?”
“大少爷之前为了给王翠荷证明清白,查问了与她同一房里的丫头小青,没过两日,小青离府。”
齐柏玉眼神深邃,哼笑了一声,“事有蹊跷,定不是自愿离府。”
千鹤继续说道,“大少爷中毒之事也有蹊跷,下毒的是小厨房的丫鬟冬禾,被关进柴房。在今日清晨畏罪潜逃。”
“畏罪潜逃?”
“我查看过柴房门,裂痕是在外面所造成,而且是新裂纹。”
“也就是说,有人故意在外面整坏了那道木门。”
“是。”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此前冬禾是为了栽赃王翠荷,后被她揭穿。”
齐柏玉深深呼了一口气,似是明白了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始终有一个问题他还是想不明白,就是王翠荷醒来为什么变了一个人。
他又继续问道,“没进府之前的王翠荷是什么样子的?”
“柔弱爱哭,他父亲有一个豆腐摊,两人相依为命。某一天与大少爷相遇,据街坊说他是文公子。”
“嗯,应该是我哥当时隐瞒了身份。”随即眯了两下眼皮,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一个蹊跷离府的小青,一个畏罪潜逃的冬禾,这两个人想办法找出来。”
千鹤迟疑了一会,“需要等两天,我要进宫。”
“不急于一时,我还要去了解其他事情,你先把自己的事办好。”
千鹤生硬的点了一下头,接着退了出去,跳上房梁,一会便没了踪影。
齐柏玉心想,“这个苗玉锦看来不是什么善类,而王翠荷到底为何会有如此转变?”他依旧疑惑不解。
张麽麽一大早就过到了苗玉锦房里,把冬禾畏罪潜逃的来龙去脉跟她讲了一遍,苗玉锦眼神阴邪的挥动着,“确定说不出话来了?”
“确定,大少奶奶,当晚就失声了。”
苗玉锦狠狠触动着嘴角,一时怒了起来,拍了一下桌子,“本就不关我的事,却让我收拾烂摊子。”
张麽麽心慌的急忙说道,“是,是,大少奶奶,但这事也出了,该解决的也都解决了,咱现在也不能坐以待毙了,翠荷那丫头已经开始做事了。”
“做什么事了?”
“听说今天就要去盛丰祥商铺了。”
苗玉锦气的身子直打抖,“这个死丫头,速度到快。”
张麽麽此时也是焦虑不安,想了一晚上要怎么给欣然定罪,就是没想出什么好点子。没过多久,春香在外面喊了一句,“张麽麽。”
苗玉锦看向柳红,“让她进来说话,站在外面不怕让人怀疑嘛。”然后又嘟囔了一句,“真是蠢,这么大声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