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尚轻风吼道。
李悟突然缓过神来,扑通跪在地上,无意斜了一下眼睛,看见一具尸体,当即吓得连连躲着道,“这时什么呀?什么呀?”
齐柏玉见状,撇了他一眼看向尚轻风叹气道,“从何处带来的?”
“风月楼。”
齐柏玉与何忠国会心相视一望,又点了点头,似是在用眼神对话一般。
何忠国一声喝道,“大胆,李悟,光天化日之下劫持妇女,凌辱致死,你可知罪?”
李悟更加懵了,张大眼睛,随后如惊弓之鸟般瑟瑟发抖望着周围的人,“大人,什么...什么...”然后看着齐柏玉说道,“柏玉兄,我已经被我爹责罚了,那姑娘也已安然无恙回到齐府了呀,怎么死了呢?”
齐柏玉边瞪着他边拿出玉坠,“这可是你的物件?”
李悟着急忙慌的爬起来走过去,“是我的,是我的,怎么在你那呢?”
何忠国紧接着又重重拍了一下堂木,“大胆刁民李悟,此物件是在死者身边搜出,本官知你经常调戏良家妇女,日日出入花酒之地,没想到你竟禽兽不如要人性命,本官要将你绳之于法。”
李悟又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大人啊...”
还没讲完,欣然忽的从地上爬起,直接扑上去使出跆拳道,重重打到他脸上,李悟嘴角即刻流出鲜血,“我要给秋菊报仇,你的禽兽,王八蛋...”
齐柏玉急忙将她拉开,“翠荷,你冷静,这时公堂。”随后又急急补充道,“有何大人做主,如是他所为,定不会放过他。”
李悟捂着嘴,嗷嗷叫道,“我没杀人,没杀人。”
何忠国道,“你有何证明?”
“大人啊,我今一直都在风月楼,怎么会杀人呢?”
何忠国道,“那这玉坠你有何解释?”
“这坠子确实是我的随身物件,但我的确不知道它怎么会出现在这呀。”
何忠国看向尚轻风,“速去风月楼,将掌柜及见过他之人带来。”
齐柏玉低头问道,“你可认得这姑娘?”
仵作将白布拉下,露出面容,李悟惊恐的回头望了望,“柏玉兄,我不认得,不认得。”
欣然悲痛吼道,“不是你还会有谁,物证在此,你还敢狡辩。”
齐柏玉紧紧揽住她的肩膀道,“翠荷,不要被有心之人蒙蔽了双眼,还需查证确认。”
此时飞絮赶到公堂,走到齐柏玉身边,低声道,“查到一伙山匪曾出现在事发地附近,根据脚印确定应该有四个人。”
“如何确定是山匪?”
“这几个山匪经常出现在那里,有路过的村民见到过,因为害怕他们都曾绕道而行,如没猜错,之前冬禾是被他们所掳。”
齐柏玉深思了一会,转过头对史蒂芬说道,“墨轩,你和我师父赶快回齐府,不要打草惊蛇,去富管家那里确认脚印是何人。”
妙药仙旁听之时也在仔细观察,表面上看他嘻嘻哈哈,很是顽皮,但心思最是缜密,“好,徒儿,我们这就去办。”
临走之时又回头说了一句,“切勿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随即拖着史蒂芬匆匆离开了。
齐柏玉与何忠国相互望了一眼,各自嘴角露出一丝莫名其妙的笑容。
他们两个之所以会心有灵犀,其实早在前一天齐柏玉秘访何忠国,将多年之前和近期发生的所有事件都与他仔细进行了分析。
虽今日之事事发突然,未能及时商榷,但两人从之前的案件来分析,心中早已有了分数,只等奸人慢慢浮出水面。
且在早两日,齐柏玉因分身乏术,不能亲临杭州面见留香苑红莲,却已让史蒂芬书信史老爷,让其安排红莲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