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走到花姑面前,拉起她的手,“今天又让你受苦了,我们要出府,你也不要自己留在府中,去风月楼替我培训她们,盯着她们多练习。”
“好,你们去忙吧,我去风月楼。”
齐柏玉的脸色可谓是乌云密布,一言不发的坐在饭桌前,一如既往,苗玉锦准备的都是他爱吃的菜系。
苗玉锦一头雾水的望着阴沉沉的他,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说道,“这都是你爱吃的菜。”夹了一块子放进了他的碗里。
“我不饿,你吃吧。”
“伯文,你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是不是生意上...”
话还没说完,齐伯文插言道,“与生意无关。”依旧不愿看向她,抬起头侧着身子望向窗子,“你应该好好管束一下你自己,别再让我难堪。”
苗玉锦愣了好一会,尴尬的笑了笑,“你这是...怎么了?”“我惹你生气了吗?”
“无缘无故就责罚下人,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她瞬间心慌意乱,他知道什么了,是之前的事还是花姑的事?
“我...我做什么啦?”
齐伯文立刻起身,大声问道,“你为何不查清楚,就惩罚花姑?”
苗玉锦也急忙起身,“她偷了主子的饭菜啊。”
“你怎么问都不问,就说她偷窃。”
“我有问,可是她不说...”
“哼,我看你就是存心,间接羞辱翠荷。”
苗玉锦即刻喉咙哽咽,狠狠咬着嘴唇,带着哭腔问道,“你就是为了一个下人来质问我吗?”
“下人就该死吗,一次又一次,看来你之前说的都是再狡辩。”
她大喊道,“我没有。”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你再不收敛,我也帮不了你。”说完一甩袖子走出门口。
苗玉锦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啪啪流下来,跺着脚,“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怀疑我,践踏我的尊严,就是为了那个王翠荷吗!”
麦穗一直站在帘子后面,待齐伯文走后,她立马走到苗玉锦面前。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大少爷怎么走了。”
她瘫软着身子,缓缓坐到了椅子上,灰心丧气的冷笑着,“他心里只有那个王翠荷,只有她,根本就不会在意我。”
麦穗叹了口气,“小姐,您别灰心,还有机会的。”
她抬起头问道,“大少爷是怎么知道我惩罚花姑的?”
麦穗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抿着嘴唇,“可能是被其它下人看到,传到了大少爷耳朵里。”
苗玉锦轻轻呼出一口气,感叹道,“看来他是不会原谅我了。”
“小姐,说来说去还是因为王翠荷。”
“得赶快让大少爷对她死心。”
“小姐,您上次不是说,要想办法和大少爷圆房吗。”“可有想好方法?”
苗玉锦起身晃着颓废的身体轻轻走着,“以他现在的态度,怕是只有这一个法子了。”随后转过身道,“我们回一趟苗家。”
“是,小姐。”
飞絮赶到官府,与尚轻风两人一同站在何忠国面前,他将王豆子的身份详细讲述了一遍。
何忠国摇着头,“万万没想到当年的富商王家还有你和他死里逃生。”
飞絮道,“现在尚不知王豆子是如何逃脱的,但是可以确定她的女儿一定是王家少爷的遗孤。”
“根据你所讲的,加上之前柏玉所怀疑的,想必和苗家以及宫里的琪妃脱不了干洗。”“他们一直在寻你们的下落,也是为了斩草除根。”“如今王豆子失踪,就像你所说,被人发现了身份。”“本官想,如果问不出王家少爷和少奶奶的下落,他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飞絮继续问道,“依大人看,现在要怎么办?”
何忠国低头深思熟虑一番后,“既然宫里已经派人去调查了,那么宫外的苗家也要查。”“轻风,你全力配合飞絮,暗中刺探苗林峰的动作。”
“是,大人。”“那张麽麽之事如何处理?”
“她本就是死罪,派几个得力下属去寻失踪的钱罐子。”“不管怎样,她在大牢里被刺杀,必须查出源头,否则百姓们如何看待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