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压迫就会有反抗,鲁国的人民已经被压迫的太久了,他们不敢反抗,却不是不想反抗。
只需要一个人,一件事,一个理由,一个契机,他们的抗争之情就会被点燃,并且烧的一发不可收拾。
鲁国人真的很艰难,魔族视他们为食物,君主视他们为钱财,侍魔人视他们为草芥,而别国之人,则视他们为敌人。
世界这么大,却好像哪里都容不下他们,他们只能龟缩在鲁国,忍气吞声,苦苦挣扎,为了活着而拼尽全力。
这样的生活真是受够了。
鲁国想要开战,为此需要在魔族那里获得更多的力量,魔族的态度很简单,只要给足够多的食物,他们就会赠予鲁国更加强大的力量。
国君高高在上,他不把鲁国的人民当做人看,只觉得这些人都是他用来换取力量的银两,花出去再多,也不觉得可惜。
而这两者距离大家都很远,会在大家身边的,是恐怖的侍魔人!
侍魔人,国君所设立的专门用来服侍魔族的势力,他们地位超然,就算是鲁国的满朝文武,都不敢去招惹他们,违抗他们就会被视为忤逆魔族。
而今天,一向高高在上的侍魔人,被人杀了。
是一个年轻人,年纪不大,但是出手却极为狠辣,甚至还带有一些美感,不像是第一次杀人的样子。
“他们已经死了,你们不用担心。”
一对夫妻瘫坐在地上,惊魂未定,刚才这一幕实在吓人。
他们本来好好的走在街上,结果那侍魔人就来要强行拉走这位夫人,非说她可能与秦国有关,是秦国派来的奸细。
面对这般诬陷,夫妻二人抵死不从,结果那丈夫就被侍魔人打倒在地,而后其他侍魔人赶来,不由分说的就要将这二人抓走。
没办法,不管是不是奸细,反抗侍魔人就是重罪。
就在这最让人绝望的关头,一道剑光闪过,其中一个侍魔人的头颅被削飞出去,鲜血喷的老高,吓傻了一众人。
“别急着走啊,他们犯了什么罪,你们要说清楚啊,那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抓人呢。”
这年轻人语气平淡,丝毫没有把这个侍魔人的死当回事。
这年轻人正是孔儒,他不到十岁就已经像个杀手一样在侍魔殿杀死了不少侍魔人,对于他来说,侍魔人才是草芥。
不,连草芥都算不上,他们就是一群会动的牛粪,活着就是在影响市容。
孔儒嫌弃的甩掉了剑上的血迹,杀他们,都会脏了剑,这剑是秦王送他的,他很喜欢的。
“喂!问你们话呢!他们犯了什么罪!”
孔儒的声音大了起来,声音像是怒吼,让那些侍魔人在呆滞中回过神来。
“你!大胆!”
一个侍魔人只敢吼出这么两句,就不敢再说下去了。
孔儒手中的剑泛着寒光,让他们心里直发毛,一直高高在上的他们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威胁。
“说清楚他们犯了什么罪,若他们真的有罪,那你们就带他们走,我绝不拦着,若他们无罪,那就是你们有罪,那你们就都死在这好了。”
孔儒一副很讲道理的样子,因为他知道,侍魔人才没什么道理可言。
“这娘们是秦国奸细,意图危害我们鲁国,我们要抓她回去审问,这不应该吗?”
一个侍魔人一推那位夫人,开口就是诬陷,这话他自己说的都心虚。
孔儒用剑一指那位夫人,问道:
“他说的可是真的?你是秦国奸细?”
那夫人面色恐惧,想要为自己辩解,却怕的说不出来话,所以只能连忙摇头。
又一道剑光闪过,刚才推搡那位夫人的侍魔人也被削飞了头颅。
太快了,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这让那些侍魔人更加害怕,这人一言不合就杀人,比魔族都要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