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陈平长长的叹了口气。
看来我陈平,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对其反击。
这种感觉十分不好。亦让陈平彻底对士族,包括徐州陈家,死了心。
如我陈平摇升,定要做那博弈之人,而不是现在的筹码。
陶谦的四道军令,加上陈登的书信,让陈平压力倍增。
现今之况,戏志才提到的天时,以然来临。
攻打琅邪黄巾,是陈平唯一的出路。
陈平立即下令,紧急动员,率领一万兵卒,两万流民,带三日口粮。直接绕小路,奔赴琅邪城的另一面。
依戏志才之计,伐木挖壕,对琅邪黄巾,进行围城。
辰时行军,申时到达。用过晚食之后,众兵卒与流民,藏匿与密林之中。
待子时三刻,黄巾军人困马乏,警惕衰减之时,开始伐木挖壕。
期间曾经发生过一段插曲,让陈平极度紧张。
那就是管亥率领的黄巾军,足有两万人,打此经过,准备回琅邪郡城,进行休整。
陈平知道,一旦被黄巾发现,那么后续的一切,将会彻底打乱。
陈平连忙下令。
“不准发出任何声音,就是放屁,也要给我忍着。否则杀无赦”
陈平的军令,被完美的执行。管亥率领的黄巾军,没有发现陈平的军伍和流民。
但在此期间,陈平却杀了一人。
那是离陈平最近的护卫,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可陈平还是用太阿,握住了他的口鼻,向杀猪一样,割破他的喉管,将其快速致死。
而原因,则是十米外的一位流民,因蚊虫叮咬,他的身体在轻微扭动。
当陈平满身是血,拎着护卫的头颅让其观看时,那位身体扭动的流民,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杀鸡骇猴,我陈平是杀人骇人。
管亥军走了,让陈平长长的松了口气。
护卫死了,那位流民也死了。
陈平当着全军和众流民的面,将其斩首。
军令如山。此关键之时,违反军令者,必斩。
陈平面无表情,说的大气凛然。然后泪流满面,亲手挖坑,将他们埋葬。
陈平要通过行动,告诉所有兵卒。
我陈平爱民如子,但也军纪严明。亲手杀死他们,实乃迫不得已。
这是一次难过的表演,陈平演的难过,心里更是难过。
陈平在心中,不停默念。
“你俩都是听话之人,但不要怪我陈平。我陈平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
“要怪,就怪那士族间的博弈,是那场博弈,在挑战着我的神经。容不得我陈平,有任何的疏漏与闪失。”
当埋下最后一锹土后,陈平终于吐出一口气。
透着新发的树叶,看着以进城的琅邪黄巾,陈平的嘴角,露出了微笑。
博弈依然开始,我陈平,这个所谓的筹码,将在士族的博弈间,翻起滔天骇浪。
将我当筹码者,下一次,我陈平定百倍还之。
天时以来,以待摇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