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典韦的强横力量下,缸体碎去,那黄金汤四溅。
“不好。”
陈平大叫一声,但已躲避不及。
陈平离那两口缸最近,足有一缸半的黄巾汤,全部喷在了他的身上。
“哈哈,真是报应。陈平,你这个卑鄙小人,今天必死与黄金汤之下。”
张蝉看着淋汤的陈平,哈哈大笑。
黄金汤顺着衣物,浸入了陈平的身体中。
陈平感到一阵阵燥热,血气上涌,身上的激素极度上升,各种念想,充满着脑海。
我好冷,我需要火,我好热,我需要水。我要力量,我要女人。
陈平双目发红,看着躺在地上的张蝉,瞬间扒光了她的衣物,然后骑跨上去,对其一阵征伐。
“不。”
张蝉惊叫连连,美目范泪,只感觉下身一阵疼痛,然后用双手,疯一般的抓挠着陈平。
慢慢的,张蝉停止了抓挠的动作,脸上出现一片片红晕。然后浑身瘫软在地。口中不时传出高亢的呻吟。
靠在墙壁边的张白骑,看着如此画面,钢牙紧咬,已被咬破的嘴唇,全是血迹。
“陈平,你个畜牲,我张白骑,定要杀汝。”
张白骑泪流满面,透过那泪眼,一幕幕画面,在张白骑的脑海中不停闪烁。
“这只蝴蝶,白骑哥,你帮我抓。”
六岁的张蝉,扎着两个小辫,催促着八岁的张白骑,要帮忙抓那美丽的蝴蝶。
“白骑哥,练功别太累的,喝口水吧。”
十岁的张蝉,拿着装满清水的碗,递给了十二岁的张白骑。
“白骑哥,我帮你擦汗。”
张蝉的小手上,握着一块白色的手帕,不停的帮张白骑擦着汗。
“蝉儿,我张白骑,定要骑着高头大马,迎娶你过门。”
“白骑哥,我张蝉,一定等着你来娶我。”
“不。”,“轰。”。
张白骑的脑海已被炸裂,在也受不了如此痛苦,昏倒了过去。
紧接着,初经人事的张蝉,承受不住那连续的冲撞,亦昏倒了过去。
又过了一刻钟,陈平发出满意的嚎叫,同样栽倒与地。
在闭眼的最后一刻,陈平看到的画面是,张蝉那粉红的俏脸,以及脖颈上那道长长的剑疤。
这道剑疤,好像是我陈平划的。
琅邪郡城,戏志才看着浑身肌肉外放,青筋突起,昏迷不醒的陈平,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没有任何办法。
而那典韦,却恢复了平常之色,向做错了事的孩子,一直守护在陈平身前。
“典韦啊典韦,你让我戏志才如何说你,在那关键之时,为何发疯。”
“那张蝉的话,和黄金汤,让我恢复了全部记忆。每次恢复记忆之时,吾都会头疼欲裂。干出一些能唤起记忆之事,故打翻了装黄金汤的缸。”
“陈平乃我兄弟,是我典韦,害了陈平,如陈平死,吾典韦亦死。”
戏志才闻典韦之言,不停叹气。
“现在不是你死的时候,如何能唤醒陈平,才是关键。典韦,你浸泡过黄金汤,现今又恢复了全部记忆,你说一说,你是如何苏醒的。”
典韦挠了挠头,道。
“那个时候,我是被大贤良师,张角唤醒的。但期间我能感觉到,我在进行着大量运动,用运动,减轻身体的痛苦,然后才能醒来。”
典韦的话刚说完。却看榻上的陈平,突然动了起来。然后身体,开始做着奇怪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