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粮草将尽,兵卒伤痛疲惫,然先锋军会死守汜水关,等待盟军之增援。”
“琅邪太守陈平,济北相鲍信,拜上。”
鲍信看着手书,又看着陈平,满脸动容道。
“贤弟,三日后,你我汜水关再会。”
“贤弟放心,吾鲍信就是死,也不会放弃汜水关。”
闻鲍信之言,陈平双手抱拳,满脸凝重的与鲍信告别。
陈平走了,留下两千伤兵,率领七千所部人马,带着两天粮草,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汜水河畔的军营,陈平长吐一口气。然后浑身放松,极为安稳的睡去。
陈平这一睡,直到日上三竿,当醒来后,以是正午。
陈平伸展了一翻,只觉浑身舒爽,然后骑着乌雉大宛马,在军营中来回巡视。
看着坐下的宝马,陈平心中极美。有此良驹,再遇他华雄,直接斩杀。
“啾啾啾,多吃些草,将来带着我快些跑。”
陈平摸着马颈,喂着乌雉大宛马草料。
“主公,全军将士皆起,用过早食后,再无疲惫。何时南下借粮。”
看着喂马的陈平,程昱问起了下一步行动。
“不急,这乌雉大宛马甚烈,待我驯服之后,再去袁术处借粮。”
陈平的话,让程昱一愣,然后双目发亮道。
“主公之意,难道借粮是假,走为上策为真。”
陈平看着程昱,哈哈大笑,道。
“仲德果然是吾之智囊,一眼道破此中玄机。”
“如今之汜水关,以成为众矢之的,极度危险,走为上,方为正确之选。”
程昱闻陈平之言,点了点头,道。
“主公之谋甚为妥当,壮士卸腕,忍痛割爱,保存实力,甚好。”
“两日的军粮,正好可以跨过汜水,到达盟军集合的虎牢关。”
听着程昱的认同之言,陈平是阵阵得意。
正当陈平准备下令,跨汜水,兵发虎牢时。探马的急报传来。
“报,吕布,胡轸军队,以到达汜水关。”
闻探马来报,陈平眉头紧皱。让陈平没想到,吕布与胡轸的军伍,来的如此之快。
现在的陈平,只能希望鲍信,坚守住汜水关。
此时的汜水关,鲍信面无表情,指挥着五千可战之力,进行着排兵防守。
“全军听令,如董卓军靠近,给我向关下射箭。”
关下那乌压压的骑兵,成群的铁甲兵,让鲍信满脸凝重。
汜水关下,吕布坐在赤兔宝马上,看着鲍信的军伍,又看了眼华雄,满脸鄙视道。
“西北将领,真乃废材也。堂堂的汜水雄关,竟然被一群乌合之众占领,耻辱也。”
傲慢的吕布,让华雄心中大恨。华雄看着胡轸,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
“将军,华雄愿当死士,冲破城门,杀了陈平,鲍信,为西北军扬威。”
看着斗志昂扬的华雄,胡轸点了点,道。
“好,吾拨你五千人马,破得城门,夺回汜水关。”
“西北儿郎,给我杀。让这些并州人,看看西北军的勇武。”
破关的场面再次上演。只不过这一次,双方调换了攻防而已。
一时间,阵阵惨叫之声,伴着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