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了李儒,陈平很高兴。但陈平的部下,皆有言辞。
程昱言。
“李儒被主公收服,是以得罪皇甫嵩,曹操。主公,有何应对之法。”
陈平答。
“现将李儒隐与军中,并化名李孝儒。皇甫嵩,曹操二人,皆不知。”
程昱闻陈平之言,眉间愁云解开,点了点头。
张辽又言。
“李儒人品不正,心狠手辣,恐反受其害。”
陈平再答。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对文远将军,亦是如此。”
张辽闻陈平之言,满脸感动,不再言语。
部下的言辞均已化解,然张蝉的言辞,却让陈平愤怒。
张蝉言。
“李儒杀小儿,如吾等母子再见李儒,定恐惧也。李儒,必须杀之。”
陈平看着张蝉,大怒道。
“有我陈平在,尔等母子,何惧之有。我与部下的关系,何须你一妇人嚼舌。”
“张蝉,以后汝主内便是,外面之事,不要掺合。”
“还有,我陈平的儿子,当得大丈夫,就是面对千万个李儒,亦不惧也。”
“待小儿苏醒后,我会找个机会,让小儿与李儒见面,以锻炼其胆魄。”
闻陈平之言,张蝉亦大怒,美目注视着陈平,大声道。
“陈平,吾之儿子,还用不着你训斥。我绝对不会让儿子,和你一样。”
看着大怒的张蝉,陈平不怒反喜,嬉笑道。
“张蝉,皇甫嵩说的没错,汝真乃贤内助也。现在就开始相夫教子了。”
“但教子之事,你张蝉可说的不算。汝之性情,教女可以,但教子不行。”
陈平的话,让张蝉越来越气,伸出手来,就要打陈平。
看着扑来的张蝉,陈平嘴角微微上扬,将其一把制住,然后抱起张蝉,向榻上走去。
“我陈平堂堂大丈夫,还能让小女子管得,今天,我要教训教训你。”
陈平说完,将张蝉放在榻上,然后翻身而上,将其压在身下。
“滚开,不要碰我。”
张蝉伸出小手,推着陈平的胸,准备逃离陈平。
“张蝉,你逃不掉的,跟了我陈平,就要跟我一辈子。你说过,要和我不死不休。”
“嗯。”
随着陈平的不断施为,张蝉昙口微张,满脸通红,再无一丝力气。
“陈平,你无耻。”
张蝉瘫软在榻上,别过脸去,不敢再看陈平。
“蝉儿,我的好蝉儿,我可是想了你六年,今夜,我定会好好的待你。”
“陈平,你小点声,别把孩子吵醒了。”
张蝉的声音犹如蚊叮,陈平则哈哈大笑起来。
“我会小声的,就怕你一会儿忍不住,大叫起来。”
“陈平,你个登徒子。”
听着张蝉的话,陈平再也控制不住,将张蝉紧紧的压下。
“呀。”“嗯。”
喘息声起伏,呻吟声不断,整个营帐,可谓春光无限。
至于是否吵醒小儿,此刻的陈平和张蝉,以顾不了那么多。
风雨过后,二人皆浑身舒爽,久别胜新婚,用此句说之,再好不过。
张蝉靠在陈平的怀里,闻着陈平身上的气味,一脸满足。
“蝉儿,等过几天,我带着你和小儿,回琅邪。然后好好的过日子。”
陈平的话,让张蝉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