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
陈平浑身酒气,推开了厢房的门。
“嘭。”
水瓮直面飞来,陈平连忙闪过,四分五裂的陶片,溅得满地都是。
“滚。”
张蝉怒喝连连,又拿起案上的烛台,准备扔向陈平。
“呼。”
陈平快步冲上,一把握住张蝉的手腕,将烛台抢了过来。
“你个畜牲,给我放手。”
张蝉被陈平擒住一只手,大怒。张蝉伸出另一只手,摸向头顶的发簪,欲要刺向陈平的胸口。
“哼,你个贱人,竟敢谋害亲夫。”
张蝉的行为,惹恼了陈平。
陈平抓住张蝉的另一只手,将发簪抢了过来,然后愤怒的仍在了地上。
两手被陈平制住,张蝉怒上加怒。张蝉张开口,咬向陈平的心口。
“嗯。”
强烈的疼痛传出,丝丝鲜血,顺着张蝉的口流了出来。
“松口。”
陈平紧皱眉头,怒斥张蝉。但张蝉死死咬住,满脸狰狞。
“啪。”
重重一巴掌,陈平直接将张蝉扇飞。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不治一治你,我就不叫陈平。”
张蝉的疯狂让陈平知道,用软的是行不通了。不能软,那只能来硬的。
陈平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张蝉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并用双手将其紧紧制住。
“杨氏,把房间打扫一下,然后给我找根绳子来。”
陈平唤来杨氏,让她去拿绳子。陈平要用绳子捆住张蝉,让她不能动弹。
“大人,我不能,请大人放了夫人吧。”
身为张蝉的丫鬟,杨氏与张蝉感情很好,杨氏硬着头皮,拒绝了陈平的要求。
“哼,真是反了你了。”
陈平大怒,欲要杀了杨氏,但转念一想,还是忍住了。
现在的张蝉,情绪极其不稳定,陈平怕杀了杨氏,张蝉会彻底疯狂。
“滚出去,把门关上,不准任何人进来。”
陈平虎目圆瞪,发出凌厉之光,吓得杨氏身体打颤。杨氏连忙遵从陈平的命令,退出了房门。
“贱人,今天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陈平看着被制住的张蝉,嘿嘿一笑,然后撕扯着张蝉的衣服。
没有绳子,用衣服的碎布当绳子,也未尝不可。
“嗤嗤嗤。”
伴着陈平的撕扯,张蝉身上的衣服被扯成一条条。
陈平拿着扯下的布条,掰开了张蝉的嘴。
陈平将布条穿过张蝉的左右嘴角,布条的两端,系在了张蝉的后脖颈上。
“你个贱人,勒住你的嘴,看你怎么咬我。”
“呜呜呜。”
张蝉愤怒的挣扎,欲要怒骂陈平,但被布条勒住嘴,一时间不能说出话来。
“啪。”
陈平伸出手掌,重重的拍着张蝉的臀。打得张蝉眼泪直流。
可不知道怎么了,疼痛过后,臀处传来的火辣,不断的围绕在张蝉心头。
“给我老实点,再不听话,还打你。”
“嗤嗤嗤。”
陈平说完,继续撕着张蝉的衣服,撕扯出更多的布条。
陈平要用布条,将张蝉的双手,双腿,双脚,还有胸,腹,全部绑上,就像绑猪一般。
陈平以前是屠夫,专门绑猪,绑猪和绑人可以共用,道理相通。
陈平干劲十足,用上了屠夫的专用绑法,绑猪扣。这种绳扣,随着被绑者的剧烈抖动,会越动越紧。
陈平要用布条绑住张蝉的全身,让她彻底放弃抵抗。
“呜呜呜。”
被绑的张蝉,全身不停扭动,欲要挣脱开来。
可张蝉发现,她越挣扎,身体上的布条越是紧紧的将她束缚。
“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