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足成千古恨,符芷落水后找不到人可把刘若兰吓傻了回头往寺庙跑去请太后皇后拿个注意。
太后和皇后看着刘若兰上气不接下气低声问了一句怎么回事,刘若兰吞吞吐吐的把事情前因后果说出来。
太后瞪大眼睛看着刘若兰问道:“你说什么?”
显然很不相信刘若兰说的结果,但是这就是事实,皇后扶着太后轻声说到:“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皇后的声音虽然很小声,但是在场的都听见的,太后没有说话,任由皇后扶着。
等太后坐在凳子上才开始安排人寻人,不放过一个可疑的线索。
对的,不能放过一个可疑的线索,刘若兰紧紧的捏紧双拳,心里很自责。
毕文建伸手拦住刘若兰的腰轻声说到:“现在不是说责任和自责的时候。”
听到熟悉,又富含雄性特有的声音,抬头向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看着自己男人毕文建点点头,鼻腔发出一个‘嗯’的声音。
纸包不住火,符芷失足落水不见踪影的事很快传进宫里,自然身为符芷夫君的刘稷自然是坐不住的。
当刘稷带着人来到寺庙挨家挨户的盘查,黑灯瞎火的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说不扰民是假的。
刘稷站在符芷落水的地方,嘴里嘀咕到:“爱妃,芷芷你去哪里了……”
看着刘稷忧伤,刘若兰想上前去劝几句话却被跟在身后的毕文建捉住胳膊,扭头看着毕文建冷冷说道:“放手。”
毕文建摇摇头说道:“上去有什么用,闹开了撕破脸,给大家心里添堵?”
听到男人的话,刘若兰似乎明白了什么,点点头,毕文建见势立即把刘若兰拉开以免在想不通去碰刘稷这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
李公公拿着一只绣花鞋走到刘稷面前,刘稷彻底怒了,因为李公公还没有说话刘稷就咆哮道:“家派人去找,掘地三尺都要找出来,若是太子妃和肚子里孩子有事我定移平此地。”
听到刘稷的话,李公公不觉得刘稷说的是气话,身为不由自主的打哆嗦,连声应到这就去办事。
太子妃有神兽护体,应该没那么弱不经风,当然这只是李公公揣测,按照刘稷意思,顺着河道下游继续寻找。
符芷失足落水失踪照成京城全城轰动,深更半夜大伙都打起精神,绷紧皮囊干活,不得有半点差错。
天微微亮,刘稷抬头仰望东升的太阳,有些刺眼,李公公站在刘稷身后,林辰匆匆忙忙的向刘稷走开,仿佛发生了一件不可逆转的大事。
林辰还没来得急说话刘稷就开始用教训的口气说道:“天还没夸,慌里慌张成何体统。”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淡定个毛线,林辰看了刘稷一眼,不计较他先前的语气,毕竟自己也有些莽撞,不过自己要汇报的事确实太急了:“太子妃跌倒的小河鱼虾死光,就连水喂养家畜也没一只能活下来。”
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水里有毒,吃了喝了自然一命呜呼,有什么好回报的。
看着刘稷不屑一顾的眼神,明显以为自己在说废话,林辰嘟着嘴心里自问到自己有没有把事情说清楚。
李公公看着刘稷的反应,小声的提示道:“导致牲畜中毒的水源就是太子妃不慎失足落水的那条河流。”
符芷不慎失足跌入河中和家畜中毒有什么关系?刘稷看着李公公小声问道:“什么意思?”
李公公点点头小声说道:“奴才也是瞎想,没有依据。”
“说。”
刘稷一吼,多少人脚抖得站不稳,老熟人的李公公自然好好些,绷紧皮肉,用蚊子声音说道:“听闻和太子妃一起落水的还有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人,估计是那人有点邪气,传闻那是一个药人,喜色是香丹,怒色是毒药,前些日子消失一段时间,现在突然出现,奴才怀疑是有人可以谋划。”
药人?刘稷看着李公公冷冷问道:“怎么回事?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
林辰咳了一声说道:“药人一直被关在家里,大门不出去,二门不迈,基本是与世隔绝,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被人带走了一段时间,我怀疑这两者有所联系,在家上周围死去的家禽鱼类,我觉得二者应该有因果关系。”
刘稷听到林辰的策底陷入沉思,毕竟符芷有坐骑麒麟,肚子里的孩子雨龙有缘,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有心的人想知道这些一定不是问题,敌暗我明,现在能怎么办?
皇上不急太监急,林辰看着一声不吭的刘稷,上前捉住刘稷的手臂冷冷的说道:“你到是说话啊?你不那个主意就这么耗着吗?多一刻钟就多一分危险。”
刘稷眼珠子跟参透这血液似的,跟着魔似得,看着刘稷的表情,在场的人都吓了一大跳,幸好是白天,晚上还以为见鬼了。
“封锁全城,城内外加派人手巡逻,一定要找到符芷,要是少一根头发全部都回家种田。”
听到刘稷的话大家都不敢在此地闲着,上有老下有小,还等着吃饭呢,尤其是林辰,所以林辰是脚底抹油跑的最快的一个,因为接下来发生什么都是不确定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