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宫的时候刘稷看着林辰对着自己嬉皮笑脸,耸耸肩,拉长着脸说道:“有屁快放。”
林辰看着刘稷,嬉皮笑脸的说道:“亲家,这话说得多伤和谐啊。”
攀亲,刘稷白了林辰一眼,厉声说道:“有屁快放,没时间给你在这里瞎闹。”
听着林辰一本正经的话语,林辰想卖关子,但现在看刘稷的黑脸应该不能进行,抿抿嘴,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刘稷摇摇头,心里暗暗的骂了林辰一句。
无声胜有声,林辰看着刘稷的眼神就知道,低声嘀咕着自己进宫来的目的。
林辰的蚊子声音让刘稷有些不耐烦,咆哮道:“能不能男人点。”
这是在嘲笑吗?还是赤裸裸的侮辱,林辰瞪大的眼睛,气得结巴的说道:“你,你……”
“你什么你,说完了就滚。”
刘稷现在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快快钻进符芷的被窝里,所以见客这种事就成了阻碍物,必须毫不留情的清扫干净。
刘稷摆出一个请的姿势,很明显的就是送客,既然刘稷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林辰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死皮赖脸的呆在这里受人白眼,不过对于刘稷这种有奶就是娘的做法心里暗自抱怨。
林辰消失眼界,刘稷才撸动一下嘴角,挪出一副痞子样,迫不及待向符芷靠近。
看着睡熟的女人,刘稷心里有一个邪恶的想法,可是当刘稷走进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些细节,脑海里推理一番得出符芷是在装睡,而装睡的原因就是符芷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心虚想拖延时间。
刘稷轻轻咳喘一声,低声疏导奥:“爱妃,你知不知道为夫经过一夜思考,想了很多事情想跟你说,你听不见我也说。”
这是什么逻辑,符芷心里暗暗的编排着刘稷。
“很久以前有个王爷独宠一个王妃,众人嫉妒啊,后来王妃怀孕,王爷为她禁欲,你说这王爷傻不傻。”
这什么的什么,不想禁欲有没有人拦着你去纳妃,不过抱怨过后,符芷才反应过来刘稷这是用的指桑骂槐的手法,但是自己怎么就没有听出男人想说什么呢?
“这不好笑,换个好笑的,很久很久以前啊,有一个太子妃昏迷不醒,后来太子一吻就醒了,要不……”
这不是明显想占便宜吗?哪里来这么多的借口,可是刘稷已经吻了上来,这一点符芷已经料到,脑海里也很快的想起刘稷第一句话的用意,情急之下一手捂住刘稷的手,厉声吼道:“滚开。”
滚开?刘稷瞪大眼睛,再加上女人很粗鲁的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小心思如山洪暴发,冷哼一声。
装,继续装,符芷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男人要装到什么时候,有一句心灵鸡汤是这么写的:‘人生如戏,你我尽在戏中。’几人男人想演,那自己就陪陪他,符芷娇滴滴的说道:“相公,你回来了。”
看着女人那勾人的模样,刘稷自从吃荤后就一直惦记着,哪里经得起符芷这样的诱惑,身子的欲火焚烧。
刘稷瞪着符芷就像大灰狼看见小白兔似的,符芷看着刘稷的喉结,眼珠子不停地动,双手抱胸,做出一副防色狼的姿势。
‘呵呵。’
“不用这样防着为夫,伺候为夫是你本分。”
符芷睁大眼睛,刘稷看一眼符芷的表情就知道符芷现在心里想什么,嘚瑟的问道:“怕了?”
符芷瞪着刘稷厉声说道:“谁怕了,都是人,谁怕谁啊?来啊,互相伤害啊。”
听到符芷能一气呵成顺口的说出这么长一堆话刘稷倒是很意外,因为符芷尽然向自己露出锋利的爪子,眨眨眼,一脸的吃惊的看着符芷低声问道:“真的不怕吗?”
听到自己的男人质疑的话语,符芷的小脑袋缩了缩,最后还是挺胸,假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以说目前最熟悉符芷的刘稷怎么会不知道符芷这皮囊下隐藏着什么呢?大手一伸揽住符芷的腰,附在符芷的耳边低声说道:“老夫老妻了,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听到自己家男人的话,符芷翻一个白眼,这房间里处了自己与你还有第三生物体吗?
不管怎么说,既然女人已经圈在自己的怀里,那就尝尝味道吧,吻吻也好,这就是常说的不吃肉,问问肉香味也好的道理一样的吧。
刘稷放肆的吻着符芷,符芷起初挣扎了一两下,就任由刘稷这一匹饿狼吻食自己的嘴唇。当刘稷的大手开始不老实的游走在符芷的腰背部的时候符芷就像被电击中一样,推了推刘稷,犹如蚂蚁和大象比武,根本就不能撼动刘稷的身子,符芷情急之下就死劲的咬刘稷的嘴唇,疼痛和血腥味唤醒了失去理智的刘稷。
尝到新鲜的血液,刘稷嘴角上扬,一副满足的样子,符芷心里暗暗的骂刘稷脑壳有病,被人咬破嘴唇还这么高兴。
看清楚女人的小心思,刘稷擦了擦嘴唇上的血液,小声的说道:“林辰来说找到药人藏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