淸欢一落地,就看到了谢然“可恶”的脸孔,她立刻举起了白皙小手,作势就要打下去,犹豫了几下,还是没有打下去。
她转头又看向南山之二人,一看到那张小黑脸,她的秀眉也不由得皱起,举拳比划了几下,也是没有打下去。
桌上摆着三壶酒,一个是青铜酒壶,一个是蓝色酒壶,一个是黑色酒壶。
清欢俯身将鼻尖凑近蓝色酒壶的壶嘴,她深深的吸了一下,那种沁人心脾的酒香,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实在是让她着迷,她当时就感觉自己被云雾缭绕,好似就要飞升成仙。
她三个酒壶都深深的闻了一下,三个酒壶她都想要,但这是她第一次偷东西,为了防止不被抓到,她只拿了还有三分之二酒量的蓝色酒壶。
至于那青铜酒壶和黑色酒壶,因为其中的酒实在太少,她便放弃了。
她小手一拿到蓝色酒壶,就以极快的速度将之纳入储物戒指内,顺带的,她将桌上的金色小盒也拿了几个。
然后,她才做贼心虚的赶紧溜走。
在虚空中还没飞多远,她又转身飞了回去,她看着熟睡中的谢然,小手放到脸上作了一个鬼脸,随后才真正的飞走了。
此时,天光已不在明亮,落日的余晖洒满西边的天际,火红的云朵聚成一片,它们在天空中,画下了美丽的句号。
当谢然睁眼醒来时,已是月明星稀。
“好哥哥,你醒来啦?快将这碗酒喝咯!”谷风之手中端着一只白玉大碗,上面装满了澄净的酒液,他正一脸微笑的望着谢然。
谢然将玉碗接至身前,将碗中之酒大口大口的吞咽入腹,他畅快的喝着,酒水也自他嘴角两边畅快的流着。
谢然用衣袖豪气的一揩嘴中酒水,出声问道:“我奶奶呢?”
在谢然身边,谷风之、南山之、袁焕仙三人一脸疑惑的看着谢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谷风之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好哥哥你是说古祖大人?”
“要不然呢?”谢然斜了他一眼。
“回禀好哥哥,自我苏醒过来,身边只有袁焕仙和那狗东西,至于古祖大人,小弟未曾看见。”
谢然又看向南山之和袁焕仙二人,袁焕仙当先恭敬说道:“回禀大哥,小弟我一直护卫在大哥你的身边,没有远离半步,我和南山之并未见到古祖大人。”
南山之也附和道:“俺也一样!”
谢然扫视四周,仔细观察着小弟们的表情,然后他闭目思索了一下,再睁开眼睛时,似乎已经想到了些什么。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看向南山之,问道:“那只大老虎呢?”
南山之这时才哈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老大放心,数个时辰前他们如丧家之犬般,灰溜溜的跑了,我跟大哥你说,我和袁焕仙就那么嚣张的站在他们面前,口中还说着那污言秽语,那群龟孙看都不敢看我们一眼,可威风了呢!”
袁焕之一旁插嘴道:“是啊大哥,那什么破真仙,见到你的神威,也是屁都不敢放一下啊,哈哈哈哈……”
两人越说越起劲,笑的也是越来越大声,中间夹杂着不少夸捧谢然之词。
听着变花样般的“马屁”,谢然还是很高兴的,他笑着问道:“他们留下买路财了吗?”
“啊!”南山之神色紧张的看着谢然,吞吞吐吐的说道:“忘……忘……忘记了。”
袁焕仙也小心的低着头。
谢然的脸上立刻布满怒色,他第一次被气的大叫:“混账东西,你们两个干什么吃的?”
“我是立过誓言的,凡是我谢某人拦路抢劫,一定是百抢百得,决不能空手而归。”
“否则便是有损我的威名,这传出去,我面子往哪搁?”
“你们倒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逃走,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气死我了。”
“谷风之。”
“小弟在,大哥有何吩咐!”
“拿着这根黑金大铁棍,将他、和他,每人各打八十大棍,给他们留口气就行。”谢然气汹汹的将阴老三的大铁棍递给谷风之。
“小弟遵命!”谷风之用双手恭敬的接过大铁棍。
随后他转过身,恭敬之色顿时消失不见,转而“嘿嘿”冷笑的看着南山之。
南山之和袁焕仙二人身形有些颤抖,他俩并没有向谢然求饶,他俩也的确认为错在自己身上,反正死是死不了的,就是真的好痛啊!
谷风之嚣张开口:“赶紧的,滚到一边去,别吵扰了我家好哥哥。”
三人走到旁边的一处空地上,谷风之从储物镯中拿出两张板凳,随手放在空地上,接着故作心痛的说道:“规矩咱们都懂,我是真不想打你俩,毕竟咱们可是实实在在的同门师兄弟啊,打在你身,痛在我心,不过大哥有令,兄弟们得罪了啊!”
谷风之说的情深义重,面上却是笑的特别开心。
南山之看着一脸“奸笑”的谷风之,除了有些害怕疼痛之外,对于这“小人得志”的好师弟,他是半分求饶之色都没有。
他脱下裤子,当先趴在那板凳之上。
在月色下,南山之的屁股有点黑、有点红。
这次赵盈很聪明,她隐藏在众人身后,与哥哥背靠背盘腿坐于地上,她的脸上不仅蒙上了厚厚黑纱,连身子也转了过去。
南山之“宁死不求饶”,那袁焕仙却耍起了小聪明。
他用眼角余光偷瞄着谢然,同时看准机会不断给谷风之挤眉弄眼,并轻声开口道:“小谷兄弟,别忘了你还欠我的东西,只要你这样这样,就不用还我了。”
谷风之也向他投去眼色,但口中却是大声喝道:“闭嘴,赶紧把裤子脱了,我从来不会徇私枉法,一定会秉公执法的。”
随后,响起了一阵“优美”的乐曲,“砰”,“啊”,“砰”,“啊”,“砰”,“啊”,“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