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有本事你也像我堂兄那样啊,你也是男人,还不是比不过嘉宁?”朝阳不屑地白了孙俅一眼。
“谁说我比不过!”孙俅恼了,拿起一张长弓,“我现在就射给你看!”
“我才不要看你的呢!”朝阳不屑地撇他一眼,转脸向李温道:“堂兄,要不咱俩来比比?我压五十两,赌你赢。”
李温失笑,“哪有这么赌输赢的,你这番下注,必不能再跟我比了。”
“那,那让嘉宁跟你比如何?”朝阳一心想赌赢这把,不惜出卖挚友。
青鸾又好气又好笑,瞪着朝阳道:“我既参赛,必不能押注,倘若我真输了,又没有人压我赢,便是你赌赢了,也没人付你银子啊。”
“那……那让孙俅压你赢!”朝阳一指孙俅道。
“凭什么啊?”孙俅不乐意了,他又不傻,这不是明摆着想坑他银子么。
朝阳眨巴着大眼想了片刻,仍是没有办法。总不能叫堂兄压嘉宁赢吧。
“唉,算了算了,我就以这镯子压我自己赢好了。”青鸾也算败给朝阳了,看在她今日生辰的份上,就让她欢喜一回罢。
李温也笑:“既然嘉宁压自己赢,那么,我也压她赢。”说着,将腰间一块玉佩摘了下来,放在小厮捧着的漆盘里。
朝阳郡主想了想,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行不行!”孙俅连连反对,“哪有这么押注的?既然嘉宁压自己赢,温世子你也应该压你自己赢才对,为何要压她赢?”
朝阳似乎反应过来了,也摇头反对,“堂兄你若是压嘉宁赢,自己故意放水输给她怎么行?”
李温笑道:“怎么会?嘉宁箭技超群,便是赢了也不意外。”
“啊,那不行!”朝阳说着,转头问孙俅,“你准备压谁?”
“我若压注,自然是压温世子赢。”孙俅毫不犹豫道。
“那好那好,你现在下注吧。”朝阳迫不及待吩咐小厮,“快过来给孙俅写注。”
孙俅目瞪口呆,但见小厮拿着笔,目光灼灼地瞅着他,他只好皱眉从袖子里掏摸半天,掏出一张五十两银票来,肉痛地拍在托盘里,“拿去拿去!”
朝阳嘿嘿一笑,说道:“我现在压嘉宁赢,嘿嘿,银子暂时欠着,等赢了再给。”
小厮嘴角抽搐,心道:倘若赢了,那还用给么?自家这位主子可真是够了。
孙俅立时不干了,叫道:“嗳?你们什么意思?”绕来绕去的,还是想坑他啊。
都压嘉宁赢,假使温世子故意输给她怎么办?
“你们耍赖!我才不要上你们的当!”孙俅气哼哼指着几人叫道。
李温也笑,说:“你俩个不必压了,就我与嘉宁各自压各自好了,倘若我输了,我这玉佩就输给嘉宁,倘若嘉宁输了,她的镯子归我,这样可好?”
朝阳想想,也点头,“好吧好吧,你们谁输了都要去锦秀楼请客啊。”
青鸾心里叹气,只好点头,“我同意。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