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的二楼出租楼里,传来了杜鹃的漫骂的声音,她穿着拖鞋“噔噔噔”就走下了木质的楼梯,穿着宽松的睡衣,看着回来的苏父,心里感到厌恶,面上也不想掩饰,现在才8点钟,怎么就收工回来了?他不是开晚班的吗?
苏父一看见妻子穿着睡衣的样子,在外面生的气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他立即就冲上去,企图用妻子来消火。
“滚一边儿去,你不说清楚今天为什么这么早回家,以后也不要近我的身了。”杜鹃故意扯着嗓子说道。
说完还撇了一眼苏父,意思就是你不说就甭想办事儿。
苏父这才唯唯诺诺的说道:“还不是倒霉催的,过红绿灯的时候图快,黄灯也想闯过去,于是就加大了油门,谁知道前面那辆小车突然刹车了,自己一屁股就撞了上去,交警判定是自己的全责,虽然有保险,但是今年已经是第二次出事故了,也不好都跟合伙人一起分担,维修要耽误7天,份子钱却不能少。”
“你的意思是,你这个月就没有收入了不说,还要到家里拿钱?”杜鹃这下真的火了起来,原以为是个小刮擦赔点小钱也就罢了,谁知道竟然出了这么大个事故,这叫什么事啊!
随即一想到自己信口胡说的事情,倒是真的好的不灵坏的灵了,脸色一红,倒是没有那么嚣张的了,但还是心里不平。
嫁了个窝囊废也就罢了,好歹床第之间还算凑合的过去,可是苏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年过中年了。就一天天的显老了起来,也没有以前的刚猛了,杜鹃现在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巴不得夜夜春宵,有人灌溉,可惜苏成已经吃不消自己了。
杜鹃一想到丈夫的无能,心里的火就噌噌的往上冒。压也压不住:“就你那个怂蛋样。和那赔钱货一样样的性格,这个月既然没有收入了,你也和赔钱货一起。去冷冻厂打工吧。”
苏父一听要自己去冷冻场打工,自己开出租车习惯了挣轻松来的快的钱,可做不了那苦差事,一想到妻子最近的需求量大。他悄悄的贴近了妻子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倒是让杜鹃心软了下来:“你可要说话算话。喂不饱的话,你就要去和那赔钱货一样的地方受苦了。”
苏父一听见妻子话里的松动,笑着一把就扯过了妻子丰满的身子,强自压在了她的柔若无骨的身上。放肆的品尝起来。
许久许久,完事之后,杜鹃流了一身的汗。慵懒的靠在苏父的胸膛上,用手捏了捏苏父的软趴趴的胸肌。缓缓的说道:“表现不错啊,这个星期的公粮交的还挺足的。”
苏父还在喘着粗气,回味着刚才的绝美滋味,这个药可真好,以后只要有了它,还愁治不了这个骚娘们。
还未等杜鹃休息好,苏父竟然再一次的翻身,竟然让杜鹃有种吃不消的感觉,这个废物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撞车还把自己的身体撞强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