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没有一丝的愧疚感,因为他的脸色早就已经练就的比城墙还要厚实了。
而他的节操,早就随着他在村里横行霸道掉了一地,根本就捡不起来。
这个破落的宝力村,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油水的破落小村子,自己的伯父虽然是族长,但是自己却是个古板公道的人,平时的话,因为自己小打小闹,也没有惹的村民怨声载道,所以也会偶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由着自己胡闹,谁叫他没有儿子,准备把自己过继过去当儿子呢!
想到这里,白植平更是对白母颐气指使起来。
“婶子,你快些,我都快要被冻成腊肉了,要不然,你给我件衣服遮遮羞也好啊!”
白植平毫无羞耻心的说道。
表示自己就算此时是一丝不挂,但是却没有任何的羞耻感,他此时却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满足感,似乎比做那档子事竟然还能感觉到兴奋。
白植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在了变态的先进行列了,而且还是那种有露某癖好的人。
“哦?你是要叫我拿衣服先给你遮遮羞,还是先给你泡香灰水呢?你害的我很纠结啊!”
白母故意捏着嗓子说道。
这个白植平也就是个三十多岁的老油条,似乎听邻居说过,他最喜欢幼女和寡妇,看来今天自己是碰到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发春的一幕了。
白母的反常,顿时就让白植平原本就有反应的身体,顿时一僵。
看来这个寡妇也是对自己的身体很满意啊。
想到这里,他不禁得意洋洋的说道:“那就先给我泡碗香灰水吧,如果姐姐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待会儿免费为你服务一次哦!”
嗯,现在一发春,直接连婶子都不叫了,还叫上姐姐了,简直就是臭不要脸!
“你是说,你要香水是吗?”
白母问道。
身体却渐渐的靠近了白植平。
白植平心里在嘀咕着: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个寡妇自己还没有沾染过,也不知道其中的内里到底有什么趣味呢?
想到这里,白植平心里更加兴奋,这比玩刚才那个小女生有趣多了,禁忌什么的,是他的最爱。
“我们来玩个不一样的,怎么样啊?大侄子!”
白母话音未落,就已经在白植平的手臂上狠狠的用针扎了好几下!
“啊!你这个老不死的,你不愿意也就罢了,这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干嘛要拿针扎我啊!我现在又不能动!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白植平扯着嗓子就喊了起来。
“你还知道什么叫欺负!我让你欺负我女儿,让你这个畜生还敢对我产生龌龊的心思,我扎不死你!”
说完就一针又一针的从头到尾一丝不落的扎起小人来。
此时是晚上,又是山区的夜晚,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人经过,隐约中,只能听见白植平大声呼痛和哭爹喊娘求饶的声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