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夜灼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忙不迭问云相:“摄政王如今在何处?”
云相回答:“摄政王一家子都在厅堂处,跟禁卫军统领说着话,属下见势不对就来跟少爷禀报了。”
“走吧。”说着就往摄政王一家所在之处而去,云相虽不知姬夜灼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的尾随其后,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虽然摄政王被削了职位,但姬夜灼还是习惯如此称呼,改不掉了。
正如云相所说,摄政王府一家被安置到了招待厅堂之处,一路上多多少少也看见了不少的皇宫禁卫军,几乎是在这一座府邸的四周。
姬夜灼一路上通畅无阻,虽有时会被人拦截,可有着云相这样有力的下属,只需要一个拳头,一个过肩摔,轻轻松松解决掉,完全不是事儿。
在即将抵达之时,姬夜灼冷不丁的对跟侍卫扭打成一团,几乎是单方面殴打的云相道:“有时间给你弄把称手的兵器玩玩。”
听闻此言,云相更是卖力的干活,还不忘扭头去看姬夜灼,目光灼灼:“少爷您说真的?”
“等阶绝对不会太低阶。”
“哦哦!”对此云相丝毫不怀疑,自家少爷说到做到,他是领教过的。
云相在前方开路,姬夜灼在后方悠哉的有些过分。
如此彪悍的行为动作,一下子可把那些禁卫军给吓个半残,装腔作势却不敢有所动作。
在姬夜灼抵达的时候看见的正是那一位从皇宫而来,面对着堂堂一介王爷,却是在咄咄逼人的皇宫禁卫军统领。
由于有当今陛下的圣旨在手,即便是面对曾经的摄政王,皇宫禁卫军统领也压根不畏惧分毫,何况他还是大公主于心那一边的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小世子站了出来,气势完全不属于她的父亲,“我父亲对当今陛下忠心耿耿,何来的意图谋反一说?”
“陛下之言,不容置疑。小世子您这话莫非是在质疑陛下所说?既如此,那就是对陛下的大不敬!来人,把于容给本统领拿下!”
皇宫禁卫军统领一扬起手,在他身后的几个人正欲上前,却是被小世子三两下给甩开了,同时还不忘摆出骄傲的姿态,如同一直胜利的孔雀。
皇宫禁卫军统领:“造反了这是!”
于容转身拽下父亲腰间的令牌,那是王爷的令牌,大咧咧的摊在桌面:“我父亲乃一等王爷,曾经的摄政王,你一介小小的皇宫禁卫军统领,也敢对我们下手,到底谁才是造反的那一个?”
皇宫禁卫军统领淡淡的看了一眼被于容摆出来的令牌,换做以前,这个令牌绝对很有威慑力,但今时不同往日,眼前的一家子可是要关押斩首的存在。
“不到黄河心不死。”皇宫禁卫军统领冷笑一声,连忙抽出了圣旨狠狠一甩,甩到了那块令牌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