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时间,逍遥皇都中,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澜王殿下把皇宫中最有权势的圣上,皇后,贵妃,太子,五皇子都得罪了个遍,都逐个气的七窍冒烟,特别是圣上,听闻还被气晕了过去。
太子作为长子,又是一国太子,未来的储君,在逍遥皇晕厥过去的第二天就把席千澜以强硬的旨意传进了皇宫之中,伴随他一同前往的还有敷了人皮面具的姬夜灼。
席千澜一来到逍遥皇的寝宫,面对的就是那个所谓生母贵妃娘娘的责骂,还是远远指着鼻子的那一种,“你个小畜生,你气死我还不算,还想气死你父皇吗?!”
“你是......”席千澜好整以暇的看了半天贵妃娘娘,恍然大悟,“你是母妃啊!本王在府中躺了多日,多日不见母妃,都忘了母妃是何种模样。”
贵妃娘娘脸色一白,这小畜生什么意思?
“母妃,多日不见,方一见面,你出口就是小畜生,要知道,你口中的这个小畜生,可是当今皇子,父皇亲封的王爷,可是有封地的哦!”
席千澜扫了一眼哪怕是用胭脂都掩饰不住脸色灰白的贵妃娘娘,“不过母妃,父皇都成这样了,你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未出阁的姑娘呢。”
“你闭嘴!”贵妃娘娘现在想要掐死这个小畜生的念头都有了,这话中摆明就是指责她在皇帝出事后还有心思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准备随时去勾搭别的男人。
席千澜乖乖闭嘴。
太子和二公主交换了一个眼神,不仅是他俩,就连一旁的五皇子都注意到了站在席千澜身侧存在感明显不是很高的姬夜灼,几个人大致都可以猜得到此人就是四方堂的来使。
只不过,别人没有道出身份,他们也不好道出喧哗。
皇后出言,“澜王,贵妃是你的母妃,你岂能如此不知礼数,生养之恩大于天,还不快道歉。”
席千澜看都没有看皇后娘娘,“本王素来都是不知礼数,也从未有人教过本王何为礼数,宰相肚里能撑船,本王倒是没有看出,原来母后的肚量如此之大,都快要赶上父皇了。”
“放肆!”二公主看不下去了,“你不过堂堂皇子,也胆敢对母后如此不敬,席千澜,你是胆儿肥了还是病糊涂了?”
“二皇姐,本王清醒得很。”席千澜打了一个哈欠,“父皇驾崩,岂不是合了你们的意?你们敢说,你们从来都没有何种想法?可笑啊可笑。”
“大胆!”太子上前一步。
玉堂摸向了腰间,抽一半出不怎么用的佩剑,“放肆!”
“席千澜,本太子看你脑子不好使了,这里是皇宫,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请注意你的言辞,父皇出事,是你一手造成的!”
“本王不是,本王没有,你可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