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千澜眼神骤然变冷,“玉堂,你只需要告诉小灼儿你所知道的消息就是,莫要如此磨磨蹭蹭的。”
“是,爷。”
玉堂如实禀报,“属下和爷的家乡,属于同一个地方,不同于这一座四方大陆上对于阵法一问三不知,唯一知道的用处就是用来当保护屏障,来保护自身的利益。”
“那个地方对于阵法的运用还算颇多,有用来当保护屏障的,也有用来当封印之类的,当然还有其他的用处,只要是家族排的上名号的,都有阵法在,以免有人不知死活的前来找死。”
玉堂说了好多,之后就顿了一下,沉声说道,“像四方堂这样用的转移阵法,对于那里来说,也是十分的寻常,既然有人往好处去做,当然也有往坏处做的,如果说用阵法做事儿,那也说得过去。”
“说重点。”姬夜灼闭了闭眼。
玉堂:“那里会运用阵法的人,早在好几年前被那位大人给收揽到了麾下,属下斗胆猜测,这或许是那一个人的做法也不一定。”
“这件事,你为何不跟本王说?”席千澜沉声道,如此重要的事情,如此重要的消息,他竟然不知道,面对着姬夜灼一问三不知,最后还是自己的下属来解答。
如果不是姬夜灼走这一遭的话,他岂不是要被蒙在鼓里好些时日,直至这个地方四方堂开始动手了才知道?
玉堂连忙下跪,以头抢地,“属下知罪,爷您当时并没有问属下这件事儿,所以属下也并未说明,属下也不曾想到在四方大陆上会有那个人的阵法。”
“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自作主张的隐瞒,玉堂,是不是本王最近对你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你有了奴大欺主的想法儿?!”席千澜突然间勃然大怒,“莫不是小灼儿不问,你是不是要隐瞒到本王死去那一刻?!”
“属下不敢。”
席千澜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挥了挥手,“你自己下去领罚吧。”
“是。”玉堂连忙退下。
席千澜又道,“你派人去查一下,被那个老不死的家伙招揽到自己麾下的奶那一个会用阵法的人是何来历,这一切的一切,你都给本王查清楚!”
“是!属下遵命!”
待玉堂一走,一关上门,席千澜整个人一转,坐到了姬夜灼的身边,很是心累的摊着,看起来一点都不想动弹了。
姬夜灼凑过去,“你好像挺生气的。”
“你这不废话。”席千澜冷笑,“你去问问,有哪一个上位者愿意自己的下属对自己有所隐瞒,还是在这种十分重要的事情上。”
“那你也没有给玉堂他解释的机会啊。”姬夜灼觉得席千澜这有些好笑,那咄咄逼人的姿态,还真是极其少见。
席千澜叹息:“本王并未怪他,玉堂跟着本王多年,最是了解本王性情如何,恐怕当时本王还处于对那个地方的抵抗时期,进而没有来得及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