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相当的自信啊。”姬夜辰冷笑一下，不过对于姬夜灼这种态度，倒也是相当的喜欢，他有生之年完全没有想到，会再一次见到很久之前所见到的那两个小家伙之一。

当时还是屁大点的小家伙，仗着有自己父亲母亲的保护，倒是比之现在还张狂，还要令人牙痒痒，现在看来，倒是令人相当怀念。

时过多年，姬夜辰也不像年轻时那般想到什么就是什么，反倒是看开了不少，毕竟现在魔族的掌权人并非是他，是亡还是存，姬夜辰只能说，看后辈们的抉择了。

“辰叔你若想要对付我，又何必在这里与我浪费口舌？”姬夜灼淡定的一摊手，“不过辰叔，侄女倒是想要问你一些问题，一些小问题而已。”

姬夜辰说：“你说。你这个小鬼，究竟要问些什么？”

“不过在此之前，本座倒是想要问一二。”

姬夜灼一笑，“辰叔请讲。侄女必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姬夜辰眯了眯眼睛，问的话相当到位：“好端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你们姐弟俩不是跟着你们的父上母上都离开了吗？莫非......”

后面的姬夜辰没有说下去，但是所要表达的意思已经是相当明显了。别人所不知道的事儿，对于这些各大种族们的老祖宗来说那都不是事儿。

姬夜灼也明白姬夜辰话中没有说完的意思，当下相当无奈的一摊手，一叹息，“正如辰叔所见，也如辰叔所想，就是那般。”

姬夜辰：“......”

“重蹈覆辙？”姬夜辰只能这么说了。

“命中注定吧。”姬夜灼指了指上面，未尽之语相当明显。

姬夜辰一时间说不出自己心中的情绪如何，有复杂的，有感慨的，唯独没有幸灾乐祸，兴许是对方是自己唯一的一个侄女，虽然很讨厌她的父亲，但不得不说，自己的兄长的确是一个很出色的男儿。

“也难怪本座第一时间没有认出来。”姬夜辰嘲讽道，可不是，姬夜灼的父亲和她的母亲是何等姿容出色的男女，先不说姬夜灼的面容丝毫不像，就连那一身气质都不同于她的双亲，既优雅，又痞气。

姬夜灼得意的扬了扬眉，“辰叔年纪也不小了，眼拙也不奇怪。”

姬夜辰：“......”

果然还是欠收拾的一个小屁孩。

“那么你所说的命中注定，是指出现在上灵界？”姬夜辰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姬夜灼神色复杂了起来，“只是没想到，时过多年，两方界面结合，成就了现在的上灵界，也未曾想到，辰叔跟鲛人族的那个老家伙还活着。”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相当意外，相当惊喜。”

姬夜辰负手而立，“有时间来魔族一趟，这么谈话不怎么合适。”

“嗯？”姬夜灼抬眸。

姬夜辰说道：“霜白找上本座，想必是霜无的授命，既然如此，那必然是出了什么事儿。如今你身处缥缈门，必然是四处都有着圣君之人。”

姬夜灼调笑道：“那么方才侄女跟辰叔所说的这一些，都被人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