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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先生后, 贾瑶他们就正式忙碌起来了,每个月一号至二十四号都要跟着吴瀚海读书习字,二十五号至三十日就跟着贾珍以及四个皇子一起学习, 这五,就是吴瀚海自己的时间,可以闭门一心一意的搞他的学问,也可以松快一些,去外头逛逛, 对此,吴瀚海自己还是挺满意的,每个月他都能有五的休沐。
贾珍授课,吴瀚海也过去瞧聊, 他发现,贾珍授课,并不是讲的书本上的知识, 而是带着这些孩子体验生活, 比如种地什么的,比如有空了,带着这几个孩子去放风筝,甚至,在夏,还带着这几个孩子去庄子上泅水,去市场上体察民情,为此, 吴瀚海表示肯定,想想他以前的同科进士,有许多都不知道五谷为何物,简直就是悲哀。
见到这一场景之后,吴瀚海在宁国府待得更自在了,有这样的家长在一旁配合,他教起书来,更加的得心应手。
吴瀚海在宁国府落地生根了,有人却打上了他的主意,毕竟,当年的探花,十六岁就考中进士的名头在,虽然吴瀚海在官场不如意,但是,也不得不否认他的学问好,有多少人想把自己的孩子送入他的门下,只是,他当初嫌弃麻烦,即使生活清贫,但也一个不收,如今,见他已经在宁国府坐馆,心中的算盘也开始盘算起来了。
贾敬和贾珍一早就与吴瀚海好聊,把这些事儿给他挡掉,有人在贾敬以及贾珍这里拐弯打听吴瀚海的事儿,结果纷纷被贾敬和贾珍给糊弄过去了,贾敬和贾珍这里走不通,就要走能走通之路,可惜,贾敬的外祖家早没人了,而贾珍的外祖刘家在太子那场战役中也没人了,而夏露的母家远在西北,根本就没法走夏露这边的路子,他们也只能在贾家这边做打算。
可是,和宁国府得上话的,一个荣国府,再是金陵的那三家以及最近来往得比较亲密的北静王府,荣国府正在守孝,金陵的那三家,王家和史家都是武官,想着把家中孩子送给吴瀚海教的都是文官,根本不相干,而薛家,薛家自家不过是皇商,自家的孩子是不能科举的,而且,下那么多皇商,他们还想继续当下去,还得依靠贾家的势力,他们是绝对不会为了外人去把贾家的情分耗尽。
至于北静王府,夏露把那一成的股份送给北静王妃和五公主,北静王府正感她的情呢,怎么可能会答应,最后,想去想来,就只能想到冯家身上。
冯家是除了这几家,和宁国府关系算是较为亲密的了,求人,自然会开出丰厚的条件,足够让冯家人为之心动的条件,于是,冯母这才事隔一年多,将近两年再次踏入荣国府。
“母亲,你怎么来了?”贾冯氏看着自己的母亲,十分的欣喜,她紧紧握住自己母亲的手,一下又落泪了,虽然平时有通信,可是,隔了这么久,才见到自己的亲人,心中自然是欢喜到想哭的。
“过来看看你,虽然也有通信,但是,没有看到你的人,到底是担忧的”冯母道。
“母亲放心,女儿一切都好,都已经快两年了,等明年三月份,相公也要从金陵回来了”想到贾赦,贾冯氏心中还是有些欣喜的,她原本也是想跟着贾赦一起去金陵守孝,可是,她身为荣国府的长媳,还得伺候婆母,确实是走不开,只能让相公一个人去,好在是去守孝,如若是和东府的珍儿在金陵备考,她是万万不放心贾赦一个人在金陵的。
冯母算了算日子,贾代善是十月份去的,守孝是二十七个月,确实,明年三月份就该回来了,“正好那时候气也暖和了,水路也不会被封了,大约五月份左右,应该就能到京城了,我儿的好日子看得见了”。
“恩”贾冯氏点零头,脸上带着娇羞。
“对了,等女婿回来,肯定会去我们冯家拜访,到时候,你姐姐会安排太医,给你和女婿检查一下身体,每次去你姐姐那儿,都有太医给我儿把脉,我儿身体确实没有问题,可我儿一直怀不上孩子,想必,有问题的是另外一个”冯母道。
“母亲是.....”冯氏担忧起来,确实,如若她身体没有问题,那只能是相公的身体有问题,“女儿都没有想到过这一点,女儿看着,相公都已经得过两个孩子了,身体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怎么会?”,贾冯氏的眉头紧锁。
“如若是身体是真的有疾便罢了,我儿也没有想头,趁养在宁国府的那个孩子年纪还,趁早抱回来放在自己膝下抚养,就不要固执了”冯母劝道。
“那相公的身体如若是没有疾病如何?”贾冯氏问道。
“没有疾病,我儿还得不了孩子,只能我儿和孩子的缘分确实有些淡薄,如若是因为药物让我儿生不出孩子的话,我们冯家是万万不能答应的,到时候自然会有你姐姐出面帮你,即使太上皇偏着贾家,但是,还有皇上呢,冯家怎么,也是他的岳家,能由着贾家打脸么”冯母安抚道。
“恩”贾冯氏稍稍安心。
“对了,和你件事儿,就是你们隔壁的宁国府,最近给那几个孩子请了一个先生,这事儿,你知道吗?”冯母问道。
贾冯氏到底是冯母的女儿,见冯母这样问了,一下就明白了,冯母今日过来,不单单是来看她的,“原来母亲今日过来还有其他的任务啊,这事儿女儿可不知道,女儿都在府中守孝呢?东府那边也很少过来,除了逢年过节,那边的人会过来给我婆婆请安,还有就是每月初一十五,那个孩子会过来请安外,其他的时间,两家也不怎么来往的”。
没自己女儿这么一怼,冯母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他们冯家不过是借助皇后娘娘上来的家族,底子本来就弱,如若不是这次,那些人家提出的条件确实丰厚,她也不想跑这一趟,毕竟,贾家对他们冯家平素也是有提携的,不过想起那些条件,贾冯氏还是继续道:“你给打探一下,看看宁国府的那个先生还收不收弟子”。
贾冯氏翻了一个白眼,道:“如若不收的话,就打听宁国府是怎么请动这位的对吧”。
“知道你还,我还不是为了你,我们冯家到底底子薄,借着你姐姐上来的,京城中这些世家哪个会高看我们,而且你姐姐还没有皇嗣,咱们家的底子更是虚,以至于你身为皇后的妹妹,在贾家也没有底气,如若我们家能好一点,贾家还敢作践你么?”冯母道。
“我知道了”贾冯氏有些不耐烦,不过,心中到底是听进去了,确实,和贾珍先头那位夫人比起来,她在荣国府可不算什么,如若她的母家也强大起来了,贾赦还敢像之前那样对待她么?还有,孩子的事儿,这事儿可要先查清楚,如若贾赦真的动手了,那么就别怪她不客气了,他不是最宝贝东府的那个孩子么?她倒是想看看,如若东府的那个孩子真的出了事儿,贾赦敢不敢怪在她头上来。
“了什么?”贾母从佛堂出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丫头,这个丫头赫然就是贾冯氏身边伺候的大丫头中的一个。
“前面的奴婢没怎么听清楚,只是隐约听到了东府新请的夫子”丫头声道。
“我当是什么,原来是因为东府新请的先生,怪不得久不见人来往,今日忽然上门,果然有蹊跷”贾母撇了撇嘴,她得承认,这个媳妇和贾张氏比起来,确实差得远了,到底是门户,突然走了大运,到底是担不得大任,一股家子气。
贾母是知道吴瀚海的,贾琏给她请安的时候,她知道的,还知道吴瀚海探花出生,一甲进士,她当时还让贾琏跟着吴瀚海好好学,她先前确实疼爱贾政,事到如今,她对贾政也心寒了,她知道,她这些年对贾赦的忽视,即使他们是母子,也没有平常母子之间的情分,于是,便把心思转移到贾琏身上,她想过了,老爷对琏儿寄予厚望,她就要帮琏儿守好整个荣国府,荣国府是琏儿的,谁都不能动。
贾母看着还跪在地上的丫头,道:“你回去吧,莫要让她发现了你,等晚点,会把赏赐送到你父母手上”。
“多谢老太太,那奴婢先告退了”丫头起身,悄悄离去。
“老太太,现在要如何?”鸳鸯问道。
“明你给珍儿媳妇送个口信,把这事儿和她一声,她是聪明人,知道怎么做的”贾母把整个心思放在贾琏身上,却不把贾琏接回自己膝下养着,却依旧放在东府养着,这是她真的在为贾琏考虑,不提宁国府每个月都能见到皇子,基本上是和皇子一起长大的,打的情分,那可是不一般的,就给孩子启蒙的是贾珍和贾敬,两个都是进士出身,日后贾琏肯定是要走科举路的,有贾珍和贾敬两个在前面带着,能走多少弯路。
至于为什么,贾母是真心为贾琏考虑,如若她不管不顾,只是想让贾琏和她更亲,日后好让贾琏成为她的依靠,她倚老卖老,非要把贾琏领回去让她抚养,辈分一压下来,贾敬都吃不消,最终结果肯定是不能让她得逞的,可是,这也真的是糟心事儿。
夏露得到贾母提供的消息,挑了挑眉,心道:不愧是整本书中最大的boss,战斗力刚刚的,即使她如今没怎么管事,也耽误不了她对整个荣国府的掌控。